姜眠刚要谦虚两句，江序年中的笑意又瞬间消失：“你大概不知，张国曾经的代号是‘毒蛇’，即使是在特训队中，他的实力也能排在前十。若不是失去最厉害的右手，实力折了一半，在那样的况，你赢的了他？”

“江老师，我……”她灵机一动，笑容真诚多了，“我替您盛鱼汤。”

当时她一看他是领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他，掉他，另外五个没什么威胁。

江序年在说完后，刚才稍显冷的神重新柔和来，他：“你既然是我的学生，在教育方面上，除了专业课之外，其他方面，我想作为老师，我有这个义务向你提。”

她当时只是不喜江序年一副什么事都知，有成竹的模样……

江序年看了鱼汤，唇角微勾：“姜同学，我竟不知你这么讨厌我

江序年轻笑：“他叫张国，曾经是一名执行各种秘密任务的特训人员。”

江序年：“据他说，右手是在那次任务中没了，侥幸捡回一条命，想为自己活，最后阴差阳错当了杀手，接到任务刺杀齐橙。”

姜眠微愕。

姜眠：“都被追杀了，我还有心思他是谁？”

她越来越看不清这位江教授了。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江教授的“气”，是因为她参与其中的这起枪战太危险，担心之，这才生气的？

江序年中笑意更：“可你赢了他。”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通过军方知的。”江序年话峰一转，“你知追杀你们到工厂的六名杀手中，其中一个是谁吗。”

明白过来的姜眠回想刚才自己为了所谓的主动权，而显得咄咄人的模样，十分不好意思。

“我记得他。”姜眠说，“手非常不错。”

据时间来算，他领盒饭的时间很早，那会儿关欣还没毕业，但在娱乐圈已经崭角。

她麻利的给江序年盛了碗鱼汤：“您请。”

学校得知男神老师车祸逝世的消息，一大群学生自发为他悼念，办了一场盛大的悼念会，关欣来参加，为此还上了搜。

料之。

“我看过他们六人的况，也问过张国，他说在和你交手时，你的每一招都很快，瞬间爆发力，却后劲不足，这是你的优，也是你缺。你确实很，但你再也是一个人，上次只是六个人，如果是六十个，六百个呢。”

她用了“非常”二字，张国少了只手，而她又在暗，借了地形之便，否则不一定能将对方揍晕。

姜眠心中一动。

姜眠指着脸侧：“那人是不是这儿有颗黑痣，右手没了的那个？”

姜眠在脑海里快速过了遍关于书中对江序年的描写，着墨不多，只介绍了他的背景，几乎每次现都是在替关欣解围上，对待其他人温和有礼，最后车祸领盒饭。

“一次任务中，他消失了，他所在的小队也没有回来，大家都以为他已经不在了。”

姜眠：“……”

姜眠心中思绪，慢条斯理的喝了鱼汤，：“江老师，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