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好心给他递了一杯咖啡过来：“你最近是不是该去放松放松了？”霍骏等着他文，方行笑：“你现在不仅看起来思维枯竭，还有一求不满。你不觉得你脑袋都憋得

霍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韩思莱已经麻利地脱了贴的衣，他勾人的小板。

奈何团队里的创意都不太让人满意，起码霍骏这一关就过不了。如果不是方行私跟他打过预防针，说快过年了让他稍微和蔼一，霍骏这狗脾气上来，少不得要把手底小朋友好好刻薄一番。

霍骏老同志的手抖了一，他想这是不对的，但不对是的韩思莱还是他呢，老霍一时没想清楚。以前他跟杂志拍摄的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靠镜吃饭的人对于没有那么多的羞耻，有时候遇上乱糟糟的后台也得赶时间换，有闲杂工作人员在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大家都没那么扭，换衣服这种小事哪值得他这样大惊失，何况韩思莱不过是在他车里换一件上衣而已。

第9章

看着确实要过年了，公司里大多人无心工作。霍骏知创意是勉不来的，但看着这些小朋友想不来的打蔫样还是来气，跟方行说脆早早让这些人回家去，省得碍了。他自己拿了草稿本和铅笔坐到飘窗上，隔着得一尘不染的玻璃，从二十多层的楼看去，叹了一气。

老霍同志在其他方面都算一个好说话的人，单对工作要求很。这几年如果不是因为公司开的薪，加上方行一直在中间和事佬，恐怕大半新人都受不了他的折磨。对此霍骏毫不在乎：“这种程度怎么了，当年我可是在那个老变态手底熬来的。”老变态据说是目前几家说得上名字的4A广告公司共同的前辈，算半个广告圈的师父，从他的手底来的去找工作不用拿简历，直接说在老变态底活了多久就能找到对应的好工作。一般人的极限是三个月，霍骏在他手底待了两年。他也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等着别人去教的新人被摔打成了一个对新人没有丝毫怜惜的老变态。

哪号人。韩思莱见他还在想，就笑说只是个普通的培训班，老师也是大学刚毕业不久的。霍骏稍稍掩饰了一自己的不赞同，:“如果你对舞蹈兴趣我可以给你介绍更专业的老师，上过综艺的，现在只带明星。”

霍骏年前也不得消停，为了能够拿徐英他们公司的案，这几天都在加班，就是希望能抓紧跟徐英那边在年前碰一次方案，有什么问题年后回来再改。否则刚一过年回来大家也都不是很有心工作，再连着改上几遍心态就很容易崩。

韩思莱上车的时候问他能不能借后座用一，他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韩思莱上课快要迟到了，两人这顿午茶虽然霍骏及时打住，前后加起来也耽搁了不少时间。韩思莱神自若地包里的T恤：“现在去人多没地儿换衣服，待会儿练舞衣湿了粘在上难受。多亏霍先生有车，我就不用去找厕所换衣服了。”

韩思莱笑笑：“只要够用就行了，我是为的拓展一门才艺。别人当展会嘉宾只能当花瓶，我能节目就会多一些机会。但这个年纪了，再学都学不到多好的。”而且，他本来也就没想往通了学。霍骏若有所思看了后视镜里的人一，接着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