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犯了se戒后,青禾从未睡过一场好觉。
夜里他频频梦到男女交huan的场景,醒来时tui间的wu什会变得梆ying。说不上来是什么gan觉,若说痛吧不及平日苦禅的千分之一,可若说不痛吧,又实在难忍,脑zi里想着那位艳丽的女zi,好几次忍不住想用手解决yu望。
主持很快察觉他的异常,多次询问无果,突然长叹一kou气。
“青禾,你六gen未尽,xia山苦修去罢。”
于是他轻装chu寺,一路南xia,见识了世间的喜怒哀乐,ti验了尘世的百态炎凉。他虽每夜仍旧睡不踏实,却不再是因为总zuo那腌臜的梦,似乎时间亦要帮他将那抹倩影从心中抹除。
可.....
青禾睁开yan,首先看到的是一张jiao艳芙蓉面,她mei目紧闭,没了昨夜的骄蛮倒显得柔弱惹人怜。
无意识地盯着她的脸欣赏了一会儿,目光xia移chu2及到女zi光洁的肩膀忙闭上yan,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低tou掀开yanpi,从一条细feng中看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他瞪大yan珠彷徨张望,在不远chu1瞧见自己的僧衣与女zi的裙裳凌乱交迭,脑zi里像是dian了烟炮,面bu表qing骤然皲裂,满脑zi的疑惑: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师傅~你醒啦。”江月眠睁开yan睛,搂着呆滞的俏和尚,jiao嗔dao:“昨晚你nong疼人家啦!”
“胳膊还在疼吗?”青禾呆愣愣地回应,xia意识以为对方说的是昨晚他不慎将其推倒,导致女施主胳膊受伤的事。
“装什么傻呀。”江月眠笑嘻嘻dao,“人家说的当然是小师傅的这个东西...”
她说着,往xia探去的手握着那gen已经翘起的阳qi,冲面红耳赤的俏和尚说:“这gen棍zi戳得人家好疼,啊~”她jiao媚地呻yin一声,又dao:“人家就这样叫了好久呢,嗓zi都哑了。”
青禾像是脚xia的地面要裂开般,倏地推开怀中的女zi,衣服都顾不上遮蔽,连gun带爬地跑到佛像的后面,大声dao:“施主莫要欺骗小僧,昨夜小僧突然昏迷,怎么可能会....会...”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都说不chukou。
他越是对自己避如蛇蝎,江月眠越是觉得新鲜有趣,当即从地上拾起他的僧衣,冲他晃了晃:“小师傅,衣裳还要吗?”
“当然要!”俏和尚扯着嗓zi喊dao。
“那小师傅告诉我,你怎么称呼,我就把衣裳还你。”
他乖乖回dao:“小僧法号青禾。”
“真好听。”江月眠把衣裳往他的方向丢去,并问dao:“是chu自‘陂沼盈盈闲绿shui,郊原浩浩涌青禾’的青禾吗?”
“只是刚好为‘青’字辈,顺了‘禾’字。”青禾伸手去捡衣服,语气闷闷地纠正。
等他穿好僧衣chu来,抬yan见女施主竟还穿着个shui绿se肚兜,大刺刺的半坐卧在佛像面前,若是此时他有tou发怕是全炸起来了。
“施、施主怎么还衣衫不整?”他边说边往后退,再次把shenzi藏在佛像后面,像个躲猫的老鼠。
江月眠懒洋洋dao:“人家被小师傅欺负了一夜,刚才掷衣裳已经用尽了力气。”
“施主莫要乱说!”她的话青禾完全不信,可又无可奈何,他就连逃跑都必须要经过女施主,只好叹着气劝dao:“火堆已烧尽,气温寒冷,施主再费些力气快些穿上衣裳吧,着凉可就不好了。”
“我也想呀。”江月眠有气无力dao:“可我累到手指都动不起来了,小师傅给我穿上好不好?”
青禾立刻拒绝:“恕小僧zuo不到。”
“呜呜呜呜……男人果然都是没良心的,睡完就不负责了,我不会要冻死在这里吧?呜呜呜呜……”
女zi一阵接一阵的假哭,听得青禾心乱如麻,他终于扛不住心理压力,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闭着yan睛一diandian走chu去。
江月眠悠然自得地看着他像个蜗niu般挪动,忍着笑意cui促:“快些啊,人家胳膊都快冻紫了。”
又不是寒冬腊月,他一个没习过武的人方才光着shenzi那么久,都没觉得冻得要死了,更何况这女zi还是个习武之人。当然青禾不敢多zuokoushe2之争,免得又被她哭着指控莫须有的罪名。
待青禾终于摸索着拾起她的衣裳,又背着她一diandian倒退其跟前,递去衣裳的整条胳膊都在发颤。
“快穿上。”
他想只要对方拿走手里的衣裳,自己立刻冲chu去,能跑多远是多远。可偏偏事与愿违,江月眠竟飞快站起shen,在他shen后将人环抱。
青禾shenzi一僵,“放开我。”
声音听着无波无澜,yan睛却tou一次被气红了,心想她果然是在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