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玄不太睁得开yan睛,习惯成自然地凑过去贴着欧阳的嘴唇索吻。
欧阳让他亲了一xia。
“我走了。”
肖玄一xiazi清醒过来,“你要去哪里?”
“上课啊。”
“哦,”肖玄安静了,突然又伸手扯他衣角,“老师,你喜huan我吗?”
“嗯。”
“真的吗?”
这个问题,每天肖玄都要问他一遍,然后很认真地等他回答。
其实欧阳也想问他,你这回,是真的吗?
尽guan这样亲密和睦地相chu1了两年多,欧阳仍然不知dao这是真是假。
两个人都不安地,缺乏安全gan地相守着。
也许也没什么不好,这样有一dian惶惑的甜蜜。
上午忍着腰痛上完两个班的文学课,xia午是定期的教研会议。
欧阳在一群谈笑着的同事中间坐着,想借这段时间把昨晚剩xia的论文改完。从包里取chu那迭夹得整齐的纸张,翻了翻,而后便放xia笔,不自觉louchu笑容。
本以为肖玄又是随kou说说,不想却真的半夜爬起来替他批改,还有模有样地写了评语。整ti来讲是不错,只是不知dao要怎么跟学生解释他的笔迹变得不一样。
“欧阳老师,这个是你的,填好了再交给我,”
又是一年一度的教工信息采集,填写的东西其实都大同小异。欧阳接过表格,认真地每项都写上工整的钢笔字。
教龄比去年多了一年,论文得奖比去年多了一条,其它的都维持原样。
“有无pei偶”那一栏,欧阳总是放到最后填。
这次笔尖游移了一会儿,他终于微微颤抖地写上一个“有”字。
虽然他仍然不知dao,这次是不是真的。
-完-
番外之二――哥哥的意外事故
那个女人靠着窗hu回tou朝他笑,温婉的面容,笑起来一边微微的酒窝。她总是把tou发盘起来,不guan多冷的天都赤脚踩在地板上。
简单的旗袍式剪裁,棉质布料,穿在她jiao小的shen上微微地有些宽大,从领zi里louchu半截雪白的脖zi。窗外是一树的梅花。
肖腾忍不住chu声喊她,但是嘴唇张不开,hou咙gan1涩。“凌……”
凌姨。他从来不肯这么叫她,很怕这样就nong得生分了似的。但又恨不得他们之间gan1脆远得连那么一dian微弱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同样是禁忌。为什么他们和他们可以,而他和她就不可以?
血缘淡薄的乱lun比起同xing恋,哪个更大逆不dao一些呢?他想不明白。
这么多年过去了,终究是无法释怀。
他后来娶了童家的小女儿,非常前卫大胆的一个女人,早熟、丰满而mei丽。不guan他喜huan不喜huan,日zi就那么过xia去,还生了一个儿zi三个女儿。
这起码证明他在某方面是个合格的丈夫。
但妻zi居然在这种任何女人都该安分的年纪,跟人私奔了。
只留xia一句话,说受不了他。
她受不了他的什么?他供她pi草、钻石、豪宅、华车,她在酒会上行tou绝对不会给任一个女人比xia去,佣人guan家伺候着,jinchu都有保镳,可以无限制地刷卡购wu,频繁开主题派对,用家里的直升机开空中派对,他也没皱过眉。她有什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