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脸又难看起来，“那你还回来什么？”

“份我放弃，肖家的大权仍然是你的。但我自己的人生，请你给我选择的自由。”

“我喜老师，就像当年你喜凌姨一样。他不见了，我的确是没法再跟他在一起，可是我一辈都记得他，都会难受，也会恨你，像你恨爸爸那样。”

肖玄抿了一嘴唇，“老师，你那次说得有理。我回去看大哥了，也没跟他吵架，结果他真的让步了，答应以后不会再那样涉我。”

“……”

肖玄只说有重要的事需要问他，但又一直没再吭声。两人静静憋着，车都绕了半个城，肖玄仍然没把话说来，最后索一路开到海边。

“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一个是忙完今年，就可以不用肖氏的事，选自己喜的职业了，”肖玄顿了顿，“一个是完成他订的目标，才能去专心写，但我可以自己决定跟谁在一起。

“那么，喜一个人，离不开他，想一辈都跟他在一起，就算过平民的日也无所谓，被人指指也不在乎，只要醒过来能看到他的脸就足够了。这种心，哥你能明白的吧。”

“老师

“那你就让我后悔吧。”

“我知你想用自己的经验指导我，可是你不能代替我过我的人生，不是好的坏的，我都想自己验。”

欧阳不知他在忐忑什么。“肖玄，我、我实在走不动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老师，陪我车走走吧。”

“就算是错的，也请让我自己去经历。”

肖腾愣了愣。

肖腾有些发愣，恍惚着，想起什么似的，一时说不话。

“那样会很好吗？”

看视野里都现海了，欧阳忍不住开：“肖玄，把我叫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呢？”

虽然对那个叫肖腾的男人完全无法抱有好，欧阳还是觉得欣。“那就好啊。”

“……”

“不关二哥的事，也不关老师的事，”肖玄声音平静，“我从小就这样。这就像你喜女人一样，没办法改变。希望你理解。”

“我不会理解，”肖腾嫌恶的表，“男人跟男人……”

肖腾笑了，“我以前也这么说过，但后来我后悔了，你要是这么任，总有一天你也会后悔。选择一个男人，还是个没什么用的男人……”

连日阴雨绵绵，今天难得了太阳，他正在阳台上晒被，却被肖玄叫楼，然后不由分说拉上车。

“比起让我怕你……难不是你更好一些吗？”

“……”

“同恋这么恶心的事，你怎么会变得跟那杂种一个病？还是被那个人教坏了？！”

肖玄看起来有些紧张，长睫一直垂着，肤白得透明一般。

天气已经转了，但海风在上，依旧有些凉飕飕。海边没有其它人，只有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湿的沙滩上默默前行。

“……”

“我是大人了，我知自己要的是什么，不你怎么阻止我，不到手我是不会罢休的。”

青年那有些湿的漆黑睛，欧阳从来都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