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沈家河拿了一甘蔗厨房，很快便将其削切段。

开前后，甘蔗陆续从蔗塘里起来，再放去估计就要发芽了。

林山县县衙权力被当地士绅所瓜分，这一条完全可以无视。要知，多半商可不单是生意人这么简单，应该这么说，地主乡绅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跨足商界，反过来也有，但并不多。是以，跟沈家打交的这些商家，实际上大多数并非纯粹商人，而是当地士绅。

“只种了几亩，我见你一直没用，就放在沈家铺中卖，还算赚了钱，不过没有全卖，剩那些还存放在库房中。”

“我让人打听过，当季的时候很便宜，现在价格就要上许多。这边储藏方式不及我们家，能顺利过冬的甘蔗不少，就是分失比较大，吃起来不太好，今天买的这些算不错的，同样价格也。”

就是可惜这一季估计无法扩大种植面积，只能零星试种。

粮都被各家所看重，推销罐之类新式品容易，要推广粮种，这难度就有大了。

“糖？”沈家河可一都不傻，只是反应略慢而已，闻言不由一惊，“莫非甘蔗可以制糖？”

沈家河放手中书册，见方天林还埋案牍之中，起推门而，此刻外面已是月上柳梢，这个时候，恐怕不少人都已经上床睡觉。

握在手中，就算名义上田地的主人告上衙门，想要胜诉也是麻烦重重，除非他突然起家，比原东家还厉害。

到了本朝，这个制度一开始就被废除，商家也能置田，只是数目有限制。

“甘蔗？”方天林一愣，随后合上书册，将桌收整一番，把那些不宜见光的品都收起来，“我都把这个给忘了，我记得我们刚来林山县时，买了些甘蔗当种苗，现在有多大规模了？”

“大概还有一两亩的量，你要是没用，我都打算全卖了。”冬天能吃的果种类少，甘蔗却是其中一种，还是甜度极的那种，颇受孩大人喜。沈家河老家在广延村，那边可没有甘蔗让他吃，要不是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他也会对其喜非常。

“亥时初。”沈家河把盆搁在一张板凳上，“今天我让人去买了些甘蔗，味还行，你尝尝。”

“嗯，可以制糖的庄稼不少，甘蔗就是其中一种，外面卖的红糖我估摸着多半都是蔗糖。

“这东西城里价格如何？”

沈家河曾在同其他人打交的时候，试探着提起过这一话题，结果并不太乐观。这些人不愧是商人，真是不见兔不撒鹰，不过他也不气馁，只要他们跟沈家的合作能成，多的不行，余几亩田地来种沈家提供的良种，完全不成问题，就当是卖沈家一个人。

方天林去洗了手，随手拿起一节甘蔗开啃，的确就如沈家河所说，不如自家那些味好。将手中那节吃完，他随问：“家河，你知糖怎么来的吗？”

“天林，时间不早了，剩那些明天。”沈家河端着一盆甘蔗房。

“还剩多少？”自家种植的甘蔗，方天林不可能没吃过，只是那会他心思不在这上，便一时没想起来当初种植甘蔗的缘由，不过现在记起也不晚。

方天林闻声抬：“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