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她不知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只是茫然地抬手去摸脖颈上的玉坠,中还有刚才梦中残留的泪迹。
叶宝葭猛地睁开了睛,卫简怀焦灼的脸一现在她面前。
“别找了,陛送给我了,”安晴大笑了起来,嘲地,“再也没有鸳鸯扣了,也不会再有你和陛的孩了。”
卫简怀负痛,一动不动地任凭她咬着,另一只手却一一地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劝:“你想哭就哭吧,朕在这里呢,没事。”
“陛现在喜的是我,”安晴嘴角的笑意未变,神却渐渐凶狠,“你看看我像谁?陛喜的珞,他心心念念的人!他怎么还会喜你,你是个怪!夺魂换魂,你到底是谢隽还是叶宝葭?你这样的怪,是要被火烧死的!趁早逃走吧,要不然你不会有好场的!”
半个鸳鸯扣还在原,用力一,那尖尖的弦月角陷了指腹。
“走吧,别和她多话了。”卫简怀不耐烦地。
她跑了两步,一撞在了一个人的前,抬一看,她惊喜地叫了起来:“陛,陛你来了,你快些告诉那个女人……”
“你……你是谁?”叶宝葭厉声。
叶宝葭心如刀绞,怔怔地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绝望地低喃着:“原来……你说的话都是骗我的……陛……你好狠的心……”
不知怎的,她有些心慌意乱,伸手朝旁探了探,空的没有一个人。
安晴袅娜地走了过来,依偎在卫简怀旁,犹如小鸟依人,脖上的一抹碧清晰可见。
“陛……你在哪里?”
“安晴……”叶宝葭喃喃地。
“胡说!”闷得快要不过气来,叶宝葭定定看着她,斩钉截铁地,“陛说了,要和我结发白首,他不会丢我的!”
温宽厚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庞,卫简怀拭去了她角的泪痕,怜惜地问:“噩梦了吗?怎么都哭了?”
叶宝葭渐渐回过神来,猛然一咬住了他的手臂,忍的哽咽声溢咙,她整个都颤抖了起来。
门“吱扭”一声开了,一阴风了来,叶宝葭后退了两步,睁开看着迷雾的尽,有人脚步轻盈,一地朝她走来。
“皇后娘娘,是我啊。”迷雾中,那人的脸庞渐渐清晰,正是那日在太凉殿旁遇到的白衣女,那白裙被风得飘了起来,仿佛索命的白无常。
叶宝葭的瞳骤然一缩,惶急地低一看,挂在颈上的碧玉鸳鸯扣不见了。
安晴笑了,颊边的酒窝分外甜,原本那日怯生生的模样变了,神得意地斜睨了过来:“娘娘你就安心养胎吧,陛就交给我伺候了,他疼我我,把我当成宝贝呢。”
一层薄雾,屋的景致若隐若现。
“!”叶宝葭低了一声,用力地一推,将安晴推得后退了一步,“我去找陛问个清楚!”
“宝葭,朕想好了,朕不能没有她,”卫简怀一脸的歉然,“以后朕就不来毓宁了,你多多保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宝葭
“蕤蕤!蕤蕤你怎么了?”有人在她耳边低声呼唤。
“琉紫……梨儿……”她又叫,外面传来了呼呼的风声,却没有人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