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瞧着楚归自说自话也不看他，第二杯酒又一便灌了去。这楚归可真是晕乎乎的了，他本来酒量便不好，连喝了两杯，又灌得太急，整个人一便重脚轻飘飘然起来。

那人另一只手举起酒杯，“楚大人对庆儿和肇儿护有加，尤其对庆儿，我这个父皇的，要敬你一杯。”

天自己闷了一杯酒，便起将楚归半抱在怀里带到榻上坐好。他就着半抱着的姿势，贪婪地闻着楚归上的味，拿手一描一摩地细细抚着他的脸庞。若非同病相怜之人，谁能会他求而不得的痛苦和渴慕。

只是将这人抱在怀中，摸到他肌肤的温度，心中的渴慕和望便直冲破桎梏，将他整个人都烧得不不顾。他为天，却从未如此尝过这般为了一个人而将自己至如此境地的地步。他提千万种理由说服自己，可还是说服不了。本能的望完全不受控制。

楚归倒没想到一杯酒肚就有些上了，摇了摇脑袋，心中微微一沉镇定神，“这次三皇生病数日，病加笃，太医说再晚可能便会留后遗症。陛日理万机，无法顾及小皇的状况，但微臣还是恳请陛能看在父血脉的分上，多顾上小皇几分。”

自己酒量的，他将酒杯推到一边却没想被那人捉住了手腕。

那人一瞧楚归这模样心中便清楚他已是醉得七八分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失状，平常可最是谨言慎行不过。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忍不住摇复杂一笑，心前这人平日看着最是伶俐不过，却不想这么不胜酒力，醉酒后却是这般直率可方才的不快也转瞬消失了。

楚归这时摇摇晃晃早就找不到北了，即使离小庆儿所在的地方近的很，但也只能原地东倒西歪地转圈。他还是对自己的酒量估了。张公公早就识趣地命其他人都退了去，拉上了室与阁之间的隔帘，自己则守在三皇床边，耳不听不看的。

那人未料到楚归竟会有此举，颇有些惊讶，不禁笑，“小归但说无妨！”

今日之事，这种机会也不算是第一次了，只是事到如今，也许是时间太长，也许是前段时间的消息刺激了他，他也没法再顾忌太多。

天脸有些不好看起来，毕竟楚归这番话说得有些重了，摆明是在指责他对三皇不不顾，如今才会病得这么严重。

楚归与窦宪之事他又何尝不是心里门清，甚至前段时间两人在京郊别院厮混之事，他也是无不清楚的。谁也不知他对窦宪有多嫉恨，谁也不知他心中在酝酿着什么想法；只是世上之事，一旦牵扯面前这人，他便一直束手束脚。

他站起摇摇晃晃，也不顾对面惊讶地看着他的那人，嘴里微微嘟囔，“我要去看看庆儿好些没了，陛自己一个人慢慢喝吧。”

楚归虽然已醉得迷糊，但还是知这人的怀抱很陌生，这人并

楚归面带迟疑，他是真心不想喝，可是他还没蠢到天敬酒不喝的地步，心一凛，暗决心，便想转退为，一将杯中酒饮尽，又给自己斟满，对那人，“这杯臣敬陛。微臣有个不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