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跟司令其实给我一样的觉，没有危险，我愿意和你们接。不过，你这个地方磕伤了，生气就，虽然命还在，但过不了几天，就没气了。”他拉了拉上的军大衣，微微眯，带着一笑意，“你帮了我的忙，我也要走了，你要是不嫌弃，我就把我的妖气给你，补你的生气吧。”

窦亚鸣回：“怎么了？”

将军轻呵一声：“能去哪里，去亡者该去的地方。可能，以后我也能个人，跟你们一样的，不是光长得像那种；可能我还会找到司令，他上有我，一定认识我……唉，不过，想是这么想，还得看面的安排。”

过去的一周里，他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各穿梭忙碌了一番，累得去了半条狗命，这天正想睡个饱。结果一大早就听到自己家的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警惕地竖起耳朵。

最后的，是另一个话题：“你准备哪儿去？”

齐修动了动唇，想说什么，终究没开，只抬手挥了挥：“那有缘再见。”

三天后，仍然是傍晚，齐修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周末。

齐修：“你到底为什么要救我？”

窦亚鸣等了一会儿，果然推门而，大步走到床前，一屁坐在床前，拍了拍床边：“喂，你对你的命很不重视啊！要不是那天我路过给你渡了一气暂时续命，你现在已经在真的死掉了，知吗？要跟很多人竞争走人，才能再次人，知吗？”

他翻了个白，又翻个，继续睡。

齐修烦死了，嚯地一坐起来：“你他妈好烦！”

窦亚鸣：“问的什么话？你路过一地儿看人要死了，能见死不救吗？”

尾声

窦亚鸣笑嘻嘻：“起来啦？快，来吃早饭！”说着他站起来，朝外偏了偏，就转往外走了。

是窦亚鸣的脚步声……

说的也是。齐修撇撇嘴角，神柔和去：“那……你也算救了我一命，我怎么谢你好。”

检查你大爷。齐修当没听见。

—他忽然发现，本来以为清晰的事件轨迹，原来缺了一大块，他本不记得自己摔了，也不记得自己半死。

“怎么谢？”窦亚鸣起了范儿，双手抱，隔着一米远将他上打量了一番，笑意盈盈，好像藏了什么阴谋，看着就篸人……

就在齐修快要被他看发的时候，他终于开了：“慢慢来吧，你再觉觉，觉明白了，自然知怎么谢我。”

窦亚鸣了大门，就直往卧室走来，象征拍了拍门：“喂，起床了，你现在气儿不稳定，赶紧的，起来吃个早饭，一会儿让臭大师给你检查检查！”

齐修试着摸了摸自己额起的那一片，真是冰凉，无端有种死寂的觉。礼貌上，他觉得自己应该拒绝这份好意，但手指碰到的冰凉和死寂，让他心涌起一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命的向往，一句“不用了”怎么也说不。

将军微仰巴，双并拢，站得笔直，然后抬手给齐修敬了个礼。末了，转走了。他所在的冬天特别冷，他就这样走静穆的寒意中，背影孤独而定，军靴踏地，声音庄重而沉稳。

“唉，窦亚鸣！”齐修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