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亡灵大军直接冲了上去，同劣展开了消耗战。

“真是少见，竟然有人类潜了深渊……”丝绸一般柔磁的嗓音传来，恶从来不时兴什么统帅在后方，他们都是崇拜纯粹的力量，如果为大恶的贝雷奈西不够大，那么极有可能他的地位就被别的恶取代，所以这种战斗贝雷奈西不可能缩在后面不现。

路易抬起看向那个以前对于他来说大到无法打败的恶，他不再是伪装成萨里伯爵的模样，可是仍然拥有一金一般丽的长发，面容甚至比当初伪装时更加英俊邪异，只不过比起那时候纯粹人类的外貌，这会儿的模样已经不再那样“正常”了，尤其是看到他后那足有一人的巨大蝎尾，狰狞的倒刺悠然地在半空中摆动，几乎不需要猜测就知这条蝎尾绝对有剧毒。

人面蛛仍然跟在他的侧，比当初他们看到时的样要大了好几倍不止。

她清脆如银铃的笑声飘散，“我已经好久没有吃到好吃的人类了。”

“给我杀了他们。”贝雷奈西嘴角带着残忍的笑，直接朝他们冲了过来。

路易同萨摩交换了一个颜，萨摩抬起了法杖，亡灵大军开始有意识地将劣往中间圈，黄鱼弹响了竖琴，给大家附加状态，因为她有专门针对恶的曲谱，因此悠扬的琴声飘散，不少恶都忍不住尖叫起来。

这时候，路易抬起了手中的权杖。

绿的迷心蛊如轻盈的萤火虫，落在方的低阶恶群中，他的权杖轻轻在半空中顿住，“天祭。”

又一次召唤。

连路易都好奇这一次召唤的天使会是哪一个，他每次天祭召唤来的天使都截然不同。

可是，这一次现的居然是熟悉的影——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翅膀已经变得更黑了一些。

“尤利斯！”

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竟然贝雷奈西叫了尤利斯的名字！

曾经路易也在伪装成萨里伯爵的贝雷奈西面前用过天祭，不过那会儿召唤来的是一个叫兰维尔的天使，而不是尤利斯。

尤利斯的睛被黑的铭文封住，本该看不见，但他却平静地说：“贝雷奈西，想不到你真的堕落成了恶。”

贝雷奈西嗤笑，“看看你们这可怜的模样，神殿早就被污染，你们的翅膀总有一天会被染黑腐朽，结局不过和我一样！”

“不会的，”尤利斯说，“到时候我们只会消散于这个世间，而不会堕落于深渊……”

“哈哈哈哈哈……”贝雷奈西疯狂大笑，“可是被侵蚀被剥离翅膀的过程痛骨髓，神已经抛弃了我们，难你不明白吗？”

尤利斯沉默来，很久他才轻轻地说：“即便祂抛弃了我们，我们也永远不会背叛祂。”

路易有些惊讶，他是经常往图书馆跑的人，在永恒大陆的历史上，曾经现过七座神殿，包括乌尔莉卡给他们的时光之，就来自于其中一座时光女神的神殿，恐怕尤利斯和贝雷奈西曾经是同一个神殿的天使，兰维尔却属于其他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