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顺恩走了,靖睿赶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本意就是想告诉你,我也能赚银,你不必担心银花光,你落街。”
佑晴向一旁移,:“你们背着我去赚钱,我本不知有这回事,就说我没赚,这也太不公平了。”靖睿十分大度的笑笑,不慌不忙的问:“那好,我问你,如果告诉你了,你打算怎么赚?”
靖睿对顺恩:“那你赚的钱拿来吧。”顺恩微微颔首,取钱袋,倒十几枚铜板,铜板啪啦啪啦的掉了一桌,还有几枚掉到了地上。他想弯腰去捡,被王爷止住。
“……”
他哼笑,迫近佑晴:“我想问某人今天赚了多少钱?一文没有。”
佑晴长叹一声:“行,我是吃饭的,那你过冬的棉衣自己罢。”
靖睿见她说不来,不禁笑:“谁吃饭,心里应该有数了。”
靖睿笑肉不笑的对佑晴:“看到了吗?这是顺恩这几日赚的,他闲时帮人代写家书,虽然不多,可他能养活自己,不至于饿死。”说罢,从袖中取数块碎银,拍在桌上:“这是我赚的。”
“你能养活我?是这个意思吗?”
当听到赌两个字之后,佑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看了那满桌的碎银,脑海里嗖嗖往外蹦的都是深陷豪赌泥潭,倾家产最后走上犯罪路的社会新闻。今日往里账,明天就得加倍赔去。
临近傍晚宋靖睿才和顺恩回来,两人一前一后了屋,都不多话。只有顺恩帮佑晴收拾碗筷时,说吃了饭要去茶馆陪王姑姑值夜,言之意,今晚上不好就剩她和王爷了。
佑晴撂筷,准备看看他玩什么花样:“没错。”
“赌坊。”
佑晴瞥了外屋坐着的宋靖睿,微微皱眉,恰好这个表被他看到,立即也拧眉回瞪她。
“……”她一时还真想不。如果她有赚钱的法,也不至于那么紧张现有的银两了。
和往常一样叫了周祈升来吃饭,自从周祈升自从被宋靖睿‘误伤’后,两个本就不亲近的人,愈发疏远,碰见后就而已。一顿饭吃的分外压抑,待周祈升吃完上楼后,气氛还是没一缓和。
懂得赚钱了,这是个好现象,值得鼓励。佑晴冁然而笑,在他耳边亲昵的问:“靖睿,您从哪赚到这些银的?”
39、二周目(19)
“……”佑晴觉得自己必须挽救宋靖睿的未来,避免他从天潢贵胄变成乡的小赌棍。她将笑容再度挤了挤:
佑晴看着那堆碎银,心震惊,他怎么赚的银,难不成真拦路抢劫去了?但表面上不动神,淡淡的:“好多啊,怎么赚的?”
“是,是,就是这个意思。”
“……”靖睿一默,然后对顺恩:“你不是要去茶馆值夜吗?快去吧,时候不早了,一会天黑看不到路了。”顺恩担心的看了王爷,听令了门。
这时,靖睿双手交叉放到桌上,很郑重的对蓝佑晴说:“如果我能赚银,你就不会整日提心吊胆了,也会同意给楼上那位买书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