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我又要鼻血了。"他摇摇，"咱们要不冬天回北边蹭气怎么样？"

"现在报名要么排很久队，要么就很贵或者条件差啊！"

"啊，一把年纪了被骂小学生还开心的呢！"我笑，虽然手上还是噼里啪啦回去，"年轻真好啊…"

"怎么样？你想来一起住么？"肖宇林问，"包吃包住，专人24小时照料，而且有..气，当然也有空调。"

并肩坐在一起，合就默契多了。我们甚至开始挑战一些年轻人在玩的游戏，虽然时不时因为作太渣会被骂是小学生。

我现在所在的城市在南方，不一样的气候，不一样的音。幸好都是大城市，也还算便利。

"你们小时候不是要求我尊重你们的决定么？"我教导他们，"现在轮到你们尊重老爸的决定了啊！"

冬天就应该穿着短袖坐在屋里，一边打boss一边吃冰激凌嘛！

"你们这儿冬天竟然没气…"他抱怨，"虽说外面和的，屋里简直冰窖一样！"

"你们在本市找这么价廉的啊，那个可是排了20年队才排到的！"我也任起来，"而且我要冬天有气！"

"我当然要过去。和现在的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肖宇林毫不犹豫。我们紧紧相拥。

女很不开心，还真的在城里四打听起来。

"我们都好好的还把老爸送去养老院，别人听着我们多不孝顺啊！"

不过年纪渐长，无论铁还是飞机，长途奔袭都愈发疲劳。

我回去问女，他们竟然决反对。

"觉你是在包养我呢！"肖宇林乐颠颠的，"金屋藏？"

"可是…我们不放心啊…"女儿刚说完就翻起睛，"天，咱们还真是颠倒过来了！我当年要报外地大

"所以就这么定了。"我开始收拾行李，理房产事宜。女极为不满。

我们过上了反季节候鸟一般的生活。冬天在北方屋里洋洋，开停了气再跑去南方。

"哎，是啊…"我叹了气，"开空调么？"

"鸡窝藏糟老还差不多。"我咯咯笑，纵手柄，"在那边放个炮台掩护我！"

的那箱玩。

"当然不要。宇林排到的同样价钱可是两人间。"

我把手里本来在租的一套小公寓清退，肖宇林收了些行李千里迢迢搬过来，这就成了我们的新窝。我平时都和肖宇林蹲在家里打游戏，周末儿女拖家带来看我才回到之前的房接待。

"爸…五人间你要去么？"

肖宇林和褚蒲津在一起时就未雨绸缪，在城里一家声誉颇优的养老院报了名。经过漫长的排队，终于位置越来越靠前了。

"那你也在本市找啊，去那么老远的养老院嘛？"

"好主意。"我乐了。

***

女不太放心老爸跟着个网友大冬天跑去北方住好几个月，不过我懒得理他们。

好几年过去，我们得决定了。

"你们别人怎么说呢？我一个人住着越来越不方便了，靠谱放心的护工也不好找，你们都工作也不能天天伺候我，去养老院不是好的！"

***

肖宇林打了个嚏。我担心地看他，又找了条毯给他披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