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说不清楚，还是我来说。”若拉着虚的手缓缓走来，将小沙弥巴拉到一边在妙善与苦禅惊愕的目光中说：“成亲总是要拜堂的，所以我和小和尚回来找堂了。”

是已经得到成仙了，他把你托付给我，现在只看你了呢。”

“是……是……”小沙弥结结巴巴说不一句完整话，不停地大气，可见是跑得急了。

其实虚只是早已养成了习惯而已，静来无事的时候总喜念几遍经文静静心，与修为倒是无关的。若见他的小和尚还是不理他，浅笑着贴到虚耳侧，探红艳艳的尖在虚耳垂儿上了一：“小和尚，你难对我没兴趣了吗？如若不然，便是你……呵呵，即便是你被我榨了，也不该念经去求菩萨，倒不如求我教教你家阴阳相济的养生健之法。”

正如此刻，寝殿里只有若与虚两个人。织锦的亵衣领大开着，若前大片白的肌肤，两抹嫣红亦是半遮半掩。几丝未曾梳到脑后的青丝蜷在肩，与肌肤相衬得黑白分明，更添了几分诱惑的味。

“太师祖，太师祖！”一个小沙弥慌慌张张地跑来，那样像是活见鬼了，一路上摔了好几。

“还是在凡间的时候好，每日里我们游山玩，晚上便合籍双修，也不见你这样只顾着念经不理人，那才是好日呢。”伸到虚前的手掌没有碰到虚结实的肌理，而是隔了一层棉布僧衣。若蹙眉，心是还不如以前那麻的短打扮，那时候的小和尚看着多诱人啊。

因着若地位超然，这上善的规模陈设比天帝寝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若对于此类外之并不过分在意，致淡雅就好，并未布置得如何奢华，置其间只觉得清新自然，倒让这上善成了天之中一新的风景。不过若喜清静，一来边没有那么多人前呼后拥地服侍着，二来他与虚大多数时间都在凡间游历，以至于这上善大多数时间都冷冷清清的，其间景倒是没几个人能见着了。

☆、尾声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苦禅大师心大好也没认真生气。

平日里虚脸上总是一副平淡温和的神，即便泰山崩塌于前亦是不改颜，像是庙里的塑像一般。此刻若靠在虚怀里，枕在虚的臂膀上，抬看着虚，对于那颇有些金刚怒目味的表丝毫不惧，反而笑意更。

话音儿未落，若前的景象从虚的背变成了虚的脸。虚抓了若放在他前的手略一用力将人带到了怀里。当然这劲是拿好的，断不会伤了若。

“小和尚，每次一想到你为我而沉沦我就特别有成就，尤其是不知你是菩提尊者的时候。那时候我总觉得，我勾引了你，便如勾引了佛祖一般，哪怕是佛祖也会为我倾倒。”修长的手指描摹着虚的颌，若故意拿着腔调妖里妖气地调笑，好像自己真是个狐狸。

上善里，若斜倚在榻上，散乱着衣服随意靠了，一手托腮眯着睛看着不远正在蒲团上打坐的虚。

“小和尚，你都是佛祖的老师了，还念什么经啊。”若从榻上走了来，来到虚后抱住他，靠在虚肩上，在虚耳边小声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