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呢？如果你那时候就认识我，你还会不会同意那个什么和光的主意？”

安逸凡笑容可掬，走到床边坐来将晨歌连着棉被抱在怀里，低吻了吻晨歌红的睛，：“若和虚给你气了，我也不会让陆伟好过的，你放心。”

“我不这样还能怎样？”安逸凡叹了气，挑起晨歌的巴直视那双黑珍珠一般的眸，“和光找借调开陆伟这件事儿，是我上枯荣寺之前就定好的，那时候我不认识你，也不知我们会是这种关系，我更不知和光会拿你诱饵，这一切我也是今天才知……”

弟弟是皇族中人，骨里都是一样的，没想到自己从最开始就从没踏过他的世界。而他的中，从到尾，也只有那个默默陪伴在边永远定而温柔的僧人吧……

胡乱抓起安逸凡的袖了脸上的泪珠，晨歌扯一个笑容。真是自己都不明白，这个男人也没对自己怎么好，比起若哥哥和虚哥哥，他差远了，为什么自己还会喜他？在车上的时候，若哥哥总是拿些话本给自己讲故事，自己总是嘲笑故事里的千金小怎么总是喜上一

安逸凡自嘲地笑笑，摇了摇，推门了隔的房间。

“伤还疼吗？”安逸凡一屋就见人白皙柔的胴横陈在床榻上，晨歌扭着看自己侧伤的姿势别提多撩人了，要不怎么说是狐狸呢，凡人家十二岁的小孩哪能有如此风。

晨歌的神格外清亮，仿佛是三足金乌发的光芒，照得一切污秽阴霾无所遁形。

“你别这样……”

起初以为安逸凡是个傻乎乎的人，自己也很是喜欺负他，那时候他被欺负了也不会还手，那副吃瘪的样很有意思。渐渐地，安逸凡不再是那副样了，自己和他闹他也只是顾忌着若哥哥才不好发作，现在想来背地里还没少整自己。比如那次在车上，安逸凡为了打断两个哥哥互诉衷，竟然把自己摔去。再后来，因着安逸凡有真龙元阳，周围人都希望自己能和他双修，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更怪了。自己永远摸不透安逸凡的心思，永远也不知这个男人究竟那一面才是真实的。就好像现在温柔的他，也许也只不过是用来哄骗自己的一层面罢了。

安逸凡沉默了。如果当时陆伟是照着商陆城的方向跑，案递交到三法司，三皇那边的人一定会狡辩说陆伟是去搬救兵的。可陆伟却是反着跑的，那这就是实打实的畏罪潜逃。敌人的罪名，永远不会嫌多，对方越没有还手的余地事的变数就越小。如果自己提前知……

“晨儿，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前尘过往不容假设，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答案……”

“忙着去理陆伟的事，一整天都没顾得上你，是不是生气了？”

晨歌的伤还没好透，但用了若的药已然收了。若嘱咐说这伤不能总是捂着，晨歌便自己把包扎的布条拆了开，瞧着自己上那狰狞的伤圈更红了。

听到安逸凡的声音，晨歌赶忙拉过棉被盖住自己。其实以前他觉得赤没什么，狐狸嘛，本来就是不穿衣服的。可自从被安逸凡那样吻过，晨歌一想到自己曾经着还和安逸凡打闹就觉得别扭，而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别扭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