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看不到,虚仍然能受到若上前所未有的柔顺气息,这是若从未有过的驯顺,乖巧得像贴心服侍丈夫的贤妻一般。
若沉默了,虚得不到他的反应,一时间有些心慌,生怕若看了什么破绽。
若倒是从没想过陆伟还能有力气找上门来,只看虚的咒就知陆伟
话还没说完,若就蹿到了虚后,不不顾地扯碎了布僧衣,只见虚的脊上刻着六个血红的梵语字,若认得,那是六字真言。
边抱住他,本想狠狠骂他两句,嗓却紧得说不话来。
“不会再有次了。”虚这次应承地痛快,毕竟这种咒语,不行有多深,只要还是个人,一辈就只能用一次,毕竟命只有一条。
埋首在虚颈间,若觉得鼻端的血腥味愈发的,腾地直起盯着虚急促地问:“你哪受伤了,哪来的血腥味。”
得了虚的话,若站起整理好衣服门去要。临走前对着虚千百媚地抛了个媚:“小和尚,今晚就让爷我来伺候你一遭,你可要好好学着,赶明儿个伤好了,爷可是要你伺候回来的。”
虔诚地跪在虚后,若近乎是膜拜地将唇贴上那六个字。脊骨之外只有薄薄的肤没有肉,若知这几个字看上去是划破了肤刻上去的,实则是刻在了骨里映来的罢了。从心底到指尖冷得发麻,甚至尖都要冻僵了似的,若一笔一画地舐着那几个字,从靠近虚脖颈的地方一直来到尾椎之上,最后的动作像是五投地的跪拜。
“你不会放过陆伟,我自然也不会。可这咒人的事儿总是对自己不好的,我来就是了,反正赎罪什么的,我可比你轻车熟路多了。”虚近乎于虚脱的使不一力气,却仍是勉抬起了手臂抚上若的背脊,“我没事,就是以前没过,有些不太熟悉,得自己有些狼狈而已。”
“饭菜还没送上来,我先让他们烧了伺候你洗个澡可好,瞧你这一汗可真是脏死了。”嘴上是这么说着,若却是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膛用细的肤紧紧贴上了。
“好好记住这疼痛,你要是次再敢这么折腾自己,我就拿刀在自己上照着你受的伤再来一遍,我陪你一起疼。”说着若咬了虚的耳垂一,嘴之狠竟是咬了血丝。
虚不语,只是。
“没什么……”
“为恶之后总要行善去弥补,不过是发了个愿用真言时时警示自己罢了,法力所致并非金石之伤,你应该懂的,不疼……”
正心焦呢,突然背脊上的痛传来沙沙的,一个柔湿的正描摹着那六个字的一笔一画,微微的疼痛带着更多的酥麻让虚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起来。
安逸凡这一去一晚上就没回来,陆府里死了人居然也没见有什么动静。提早关了城门戒严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儿,第二天一切就恢复了正常,只是商陆城里里外外的官兵军士倾巢动,把商陆周边的山扫了个净,可城里人却什么异常都受不到。
☆、第四十三章
破的伤沾染了汗隔绝了空气,顿时传来一阵刺痛,虚刚一蹙眉就听若在他耳边说:“疼么,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