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到傍晚才到的，又是雨，他们晚上的活动也都取消了，大家都在酒店里休息。

温泉就在酒店后面，是男女共浴，很大。

姜也南还想问，璨璨突然伸手覆在姜也南的膛左侧，他问：“姜老师，你这里怎么有个疤？”

姜也南呆滞，他以前本不会去在乎孩。

孟路在聊天的微信群里提议说去泡温泉，姜也南兴致缺缺，靠在沙发椅里打瞌睡。

姜也南抿起嘴，跨池里，璨璨也紧跟着了来，动静不小，花溅了开来。他吓了一，怕璨璨呛到，立刻扶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姜也南没作声，他拿着泳去卫生间，换好后来看到孟路还靠在床上玩手机，微信群里不停震动，他忍不住提醒，“你怎么不去换？”

孟路唠唠叨叨说了一连串，起作用的话就两个字“璨璨”。姜也南睁开，睫朝他扫去，他说：“你等我一。”

“他不喜泡温泉，他一泡就晕。”

也南站在车旁，没有去。

孟路用手舀了甩向他，“你要怎么？不泡啦？”

姜也南不说话了，他不怎么开心的时候就沉默来。孟路和他接了几年，对他有所了解，立刻站了起来，拿了去卫生间换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腰就被一双小手搂住，一个呼呼的贴在边，璨璨惊喜地看着他，喊：“姜老师。”

孟路没想到他还急上了，笑嘻嘻地问：“怎么了？你不是不想去的吗？”

他们到的时候，住在隔离农家乐的一些家长也带着小孩过来泡温泉了。姜也南往里走去，披了一条巾，前的纹若隐若现。他面无表走着，目光在人群里穿梭。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要求牧颜把那个孩打掉时说过的话。

姜也南心不在焉了，又问：“你爸爸呢？”

姜也南回看了几，转低声问璨璨，“谁带你来的？”

消瘦的在大雨里站了很久，因为雨实在是大，也没人注意到他。一直到大厅里的人都走完了，连笑声都清光了，他才从车上拿自己的背包，淋着雨慢吞吞地往酒店里去。

孟路找了个人不多的池，朝他挥手让他过来。姜也南走到池边，目光朝四周看去，最后落寞地收回视线，瞥了一池里的孟路，突然不耐：“你自己泡吧，我……”

姜也南脱去上的衣服，了膛上大面积的纹，从左侧心脏发，蔓延开来的枝蔓缠绕着一弯月亮。孟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一时呆住，隔了数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叫：“姜老师你可以啊，表面斯文，心那么狂野。”

孟路过去推了推他，他也没睁，就说我不去。

少儿中心给他们团建安排的住是这山里唯一的一家酒店，还有温泉，设施完善的，不过姜也南不大喜。

“为什么不去？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里有温泉，泡泡对好，你泳带了吗？没带的话楼也有，去吧，去吧，我都和璨璨说了，你也会来泡温泉，他可开心了。”

璨璨挨在姜也南的肩，目光落在他的纹上，小声说：“是老师带我过来的。”

他们是两个人一间，孟路了个哨，兴奋：“你真的去啊？”

小孩对于父母来说，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