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晋笑得差被呛到,任由他在自己上胡作非为。
等吃完饭,白榆在客厅白窗帘前搬了个木质的凳作地闭上让自己显得仙气十足,钟文晋找好角度给他拍张照发微博。
钟文晋被他最后那句尝尝撩得想死他。白榆却理解为钟文晋嫌正直,暗戳戳的小得意。
白榆一听就兴起来了,站起来弯着腰扒他。“老公你躺着,我自己动。”
白榆在认真取悦他,看得他心里的。等白榆小心吻到他大的时候,觉到他的鼻息洒在,还好奇地伸了一,钟文晋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掀翻他。
十年了。
钟文晋看着他熟睡的脸,笑着轻轻亲了亲,收紧手臂,闭上。
“不是这个。”
“这个颜,很丑吗?”他自己捞起来一缕发,睛往上看。
白榆翻腾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好像觉得没意思了就不动了。还没安静几分钟,钟文晋觉白榆过来整个人压在自己上,然后坐起来,压着他扭动,手伸他睡衣里瞎摸。
路遥远,我们一起走。
“想要啊。”
“怎么了?”
也有不变的东西。
钟文晋见死不救,坐在沙发里假装玩手机。开图片,查看大图,然后把他那张照片保存在自己手机里。
两天晾着他,吓得他从此老老实实,再也不在自己上瞎折腾了。
“不丑,很好看。”钟文晋摸摸他发。“但是次别染了,染发剂对不好。”
“想要。”白榆小声说。
等过了半年多他得知自己又要闲一段时间,了公司就直奔凯文老师那里把染成粉红了。
比如还是折腾,和自己拌嘴,比如看着自己的时候睛里的意不减当年,比如简单接个吻都还是心动不已。
白榆个长了,摸着不像当年那样一摸一把骨了,他成熟了,也长大了,不再像刚遇到那会儿不靠谱,变得稳重很多。
白榆气,整个人又趴在他上,脸蹭着他膛。
不作死就不会死,没几分钟吴电话就来了把他骂得哭丧着脸。
钟文晋放手里的事去饭,白榆跟在他后面辩解说一戏要半个月后才组,没事的。
一年之,角需要染了三次,自己染了两次,这回去钟文晋没给他好脸了。
“很像冰淇淋。”钟文晋在他耳边说。
那是白榆第一次主动,技巧生疏。钟文晋把自己这边的灯也打开,伸手摸他。
“那你要……尝尝才知。”白榆闭着睛小声哼唧。
晚上这小傻就又开始作妖了,开着他那边的灯在被窝里翻腾得跟闹海的哪吒似的。钟文晋没他,闭着睛装作睡着了。
那晚上钟文晋很兴奋,抱着他要了很久。白榆都快陷睡眠之中了,还觉得到钟文晋在他里冲刺。
气摸摸这小傻。什么烂借。他发本就不长不需要剪,更何况这也没被剪,只染了。一看就是自己跑去主动染的。
装睡不了了。钟文晋睁开睛看他。
“你吴知了要杀人了。”吴是白榆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