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刚想说什么，突然从耸的屋上反一光线，正好他瞳孔里，鹿鸣泽意识避开，随即瞪大睛，然后猛地扑过去把奥斯顿压倒在地：“趴！”

奥斯顿察觉了鹿鸣泽的分神，垂着低声询问：“怎么？”

角眉梢都带着得意。鹿鸣泽只看他的表就知他在想什么，他现在肯定恨不得对所有的人宣布，“右边的是我偶像，左边的是我室友。”

奥斯顿警告地看他一：“周围有收音，别这样嚷。再持一会儿，结束了我们就去吃饭。”

一颗弹从奥斯顿脑袋的位置过去，直直打地板，将厚羊纸成的地毯烧来一个窟窿。鹿鸣泽抱着奥斯顿在地上翻一圈，落地后立刻恢复单膝跪地，一手托枪的姿势，他一把别在后腰里的手枪，朝着狙击手的位置连续开了三枪，一个血淋淋的人就从房梁上掉了来。

鹿鸣泽意识看向旁边，恰好对上奥斯顿的视线――他们现在可以对这段祝福心无愧疚，也正因为此，他们才会选在这种时候结婚。

他们走过了很多人，最终来到神父面前，并排站在那里听他冗长的祝福，鹿鸣泽笑嘻嘻地看着神父，他其实听不太懂这些东西，又是天使又是神明，但不知是否因这些话都是给他们两人听的，还是神父的声音很畅柔和，鹿鸣泽觉得喜。

鹿鸣泽想朝天翻个白，又怕被什么摄像录去破坏，只好乖乖“噢”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婚礼行到这里，差不多接近尾声，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礼炮的声音，鹿鸣泽疑惑了瞬间，随即了然――是国庆大典开始了。他与奥斯顿相视一笑，分别从自己盒里拿对方的戒指。

互相戒指的环节他们私底已经练习了很多遍，现在更加可以轻易完成，鹿鸣泽把左手展平，屈伸几，笑着抬起，奥斯顿则握住他的手，垂睛来看他。

奥斯顿保持微笑，嘴唇轻轻嚅动：“让你吃东西你不听，现在饿了……忍着吧。”

“嘘！”

他们路过奥德里奇，对方依旧冷着脸，不知的还以为他不是来参加儿的婚礼，是来砸场的。鹿鸣泽急忙把视线移开――不论多少次，他都没办法坦然面对这位岳父。

“是的，我愿意。”

在队伍尽，鹿鸣泽看到了一张面熟的脸，对方紧紧盯着他，神复杂。鹿鸣泽一时间没想起是谁，直到走过军校的方阵，他才有些恍然――那人长得好像威廉。

鹿鸣泽莫名地非常喜这段话。他与奥斯顿正是这样走过来的，他们信守诺言，对彼此忠诚，然后变得信任对方……这大概就是他想与这个人一起生活在一起的真谛。

礼堂中立刻传一片尖叫，到场的不但

“我愿意。”

鹿鸣泽摇摇：“没事，快走吧，我都饿了。”

“……鹿，你是否愿意与尼古拉斯共同守护这段婚姻，彼此信任、忠诚、信守诺言，共同担负婚姻中的任何责任？”

神父微笑着合上手中的书：“那么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我们才结婚第一天好吗？要说麻烦至少等明天吧。”

“结婚真麻烦。”

“尼古拉斯，你是否愿意……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快行啊，我要去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