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这样了好吗？”

奥斯顿叹气：“你等我一，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说完便低，视线落在他搭在小臂的右手上――他即使睡着了也保持这样的动作，自我束缚，自我保护，这是常年行军打仗才会来的习惯。鹿鸣泽右手上黑亮的指虎在暗反着微弱光芒，又锋利又安全。

奥斯顿只说了这一句，剩的话没有说完――秘书的日过得太舒坦，大概需要抻抻筋。

奥斯顿觉得将这东西给他是一个英明的决定，武在善良的人手里才会成为武，在滥杀的人手里只会成为凶。

奥斯顿伸手在鹿鸣泽柔的卷发上轻轻抚过，自言自语：“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呢？”

鹿鸣泽不知梦里看见什么东西，眉紧紧皱起，脑袋也意识左右摇摆，奥斯顿急忙伸手把他搂过来，以免鹿鸣泽摔去。但是这样一番动作也将他惊醒了，鹿鸣泽初始有些迷茫，闻到熟悉的味后便转脸埋奥斯顿的怀里，靠着他继续闭上睛。

奥斯顿忍不住笑着把他从怀里挖来，开始他的脸：“那你刚刚要说什么，继续说完。”

奥斯顿不打算叫醒他，飞行的机舱里很温，在这里睡觉也不会生病，他也没打算帮鹿鸣泽换个地方，他这些天压力太大，几乎如惊弓之鸟，惊醒了就不一定可以再这么容易睡过去。

鹿鸣泽，他突然抬起脸，嘴唇抿得很紧，一脸故事地盯着奥斯顿，他好像在酝酿一个重要的决定，奥斯顿忍不住伸手捧住鹿鸣泽的脸，他被他亮晶晶的睛盯得心里，想吻他，但是鹿鸣泽明显有话要说，奥斯顿便捺住，耐心等他。

奥斯顿匆匆忙忙赶回来，鹿鸣泽双手盘在前，正窝在沙发里呼呼大睡，一开始帮奥斯顿刺探敌，后来玛丽又失踪，他连续几天没睡好，现在神突然放松来，自然忍不住困意。奥斯顿愣在门许久，然后勾起唇角，走到鹿鸣泽边坐。

奥斯顿态度不好，秘书不过打电话过来问怎么向旅游局说天堑坍塌的事――毕竟这里算是一国宝级的景，尽不会有人真的去攀登峰，但是各个星球来这里旅游的人络绎不绝，每年都为政府创收不少，这也是他们决定一直保留这危险景的原因。现在被奥斯顿带着三架机甲直接崩塌了，总要有个说法。

奥斯顿意识皱一眉，鹿鸣泽挠着从他怀里退：“你赶紧去忙吧。”

奥斯顿保持着微笑，心里却把秘书翻来覆去骂得狗血――他觉得到，刚刚鹿鸣泽肯定想跟他说很重要的事，或者是某种决定，或者是他的剖白……总之他难得的主

――但是总有人不识趣，在重要的时刻打断别人。

鹿鸣泽嗯了一声，又叹气：“我晚上再睡，现在睡不着。”

“监察长，秘书来电，要不要接来。”

“这小事还要我来答复。”

鹿鸣泽默默移开视线：“我哪儿要说什么，没什么可说的。”

“睡吧，你好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鹿鸣泽，他望着奥斯顿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皱起眉――现实像个荒诞的传奇，让他再次摇摆不定。

秘书对着提示忙音的通讯无语凝噎，挨骂是小事，他没办法领会领导的神，总觉得自己快失业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