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呢?
再然后,许薄苏去了洗澡。
张叙看一对方的碗,还有饭,没吃完。
“噗――”张叙闻言笑趴在桌面上,手指抓着桌沿,质问:“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
张叙思考片刻。
于是起来到书房门,推开门去找铅笔和纸张……
张叙拿了一支,在旁边坐,了张a4纸刷刷地开始画。
没办法,都是二十郎当的年纪,随便看到什么都能联想颜,更别说昨晚和他过床单的人,就在里面洗澡。
今天的菜多的,为了不浪费,他一个人慢慢地都吃完了。
张叙天行空地想着,手指地,他瞟了一洗手间的方向,估摸着许薄苏也没那么快来。
“我吃完了。”收敛了一自己的张狂,张叙坐起来,垂着睛有一没一地抠着桌。
“但也别吃太多,凉肚。”许薄苏叮嘱,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这样算不算分梨?”张叙用膝盖托着巴,哔哔了一句。
张叙愣愣的。
“不吃了。”张叙霍霍了几块,待在椅上玩手机。
如果手里有铅笔和速写本的话,张叙甚至可以三分钟涂一副许薄苏的果画。
避重就轻的调,只是让许薄苏笑笑,没说什么。
上洗手间吗?
许薄苏微愣,他每次都被张叙与众不同的笑唬得一愣一愣的,这次想明白之后,自己也笑了起来。
“那我吃完了。”许薄苏笑笑,端到自己面前准备吃。
不顾张叙捶桌狂笑的样,许薄苏一本正经地收拾起来,倒厨房的垃圾桶。
让人稀罕死了。
“还吃吗?”桌面上只剩沙拉碗里的果,许薄苏问张叙。
不是,许薄苏只是去切了个果,用透明的沙拉碗装着,给张叙端来:“那天的梨还没吃完。”
陌生的称呼听得张叙一愣,然后趴着继续笑,心想,臭宝宝什么的,跟臭弟弟是一个意思吧,总之都不是什么好词儿就是了。
第19章
声隔着门板哗啦啦的响,一瞬间令人浮想联翩。
“再抠就烂了。”许薄苏说了他一句,接着站起来,消失在客厅。
“你这个臭宝宝……”
“我们要相信科学。”张叙义正言辞地呼吁:“不能盲目迷信。”
“不是这样的,张草莓同学。”许薄苏看他:“假如迷信就能一直跟你在一起,迷信就是我的爸爸。”
幸运的是,许薄苏桌面上的笔筒里,搁着两支削好的铅笔。
张叙说:“那你不如直接认我爸爸?”
每当心不好的时候,画画是张叙比较喜的消遣娱乐,其次才是打游戏。
说来奇怪,最近脑海里总是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再来一个也不奇。
咳!
许薄苏拿起梨块往嘴里送的动作一顿,大约思考了半秒钟,他把梨放回去:“突然不想吃,还是倒掉吧。”
觉气氛变得有儿稠,张叙拿起抹布,心不在焉地了两遍桌,就继续玩手机。
答应我,不可以太辛苦的工作,成吗?”许薄苏退让了一步,和张草莓约法三章:“服务行业不可以,需要加班的不可以,需要跑的不可以,总之,我不希望你受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