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旺见鬼了一样地看着姜湖。

李永旺一双猥琐的小睛开始四乱飘：“警官我冤枉啊，我妈一给人当老妈的老娘们儿，能有啥重要的东西呀，再说她防我跟防贼似的，有重要的东西也不能给我呀！”

李永旺傻傻地摇摇。

李永旺冷汗“刷”就来了，目光又开始在屋里乱瞟：“我、我、我……”

李永旺脸一顿：“是是是……是呢！指不定就让我扔哪去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数，谁知什么的。”

沈夜熙继续忽悠：“我们找得着你，翟海东也找得着你。他老人家正在往这边来得路上，我一寻思，虽然你猥琐，但是怎么也是一会气的，咱人民警察不能看着你被黑社会老拖回去切吧切吧剁了，咕嘟咕嘟炖了是吧？不过看来哥们儿你也不领……”

沈夜熙四看了一，发现大家装证的装证，理李永旺的理李永旺，暂时没人注意这边，于是笑了，用很猥琐的声音说：“吃……棒棒糖

沈夜熙“啧”了一声，氓兮兮地说：“老实告诉你，我们都跟了你好几天了，昨天刚跟两个妞儿在路边上搞过是不是？”

姜湖的目光转到他那看着就知味不轻的鞋上，觉得有恶心，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来的时候你上什么都没穿，看见人来了，第一反应不是裹上床单或者抓起衣服，而是飞快地把右脚伸鞋里，没左脚，再去抓衣服，傻都知你鞋里有东西。”

旁边一帮不知他鞋里有东西的警官们看天的看天，望地的望地。

李永旺睁大了睛，沈夜熙拍拍他的肩膀，惋惜地说：“可惜啊可惜，你也就能快活这么几天了，知为啥跟了你好几天，今天把你逮起来么？”

“哦。”姜湖新学了个词，旁边一位警官起手套，屏住呼把李永旺的鞋扒来，倒了倒，从里面倒一把钥匙来，然后打开了屉。

姜湖继续说：“刚刚你睛开始乱瞟的时候，虽然看似是往每个地方都看上一，不过每次目光及到这个柜的时候，就会意识地把睛转个方向，这叫…………”

夜熙蹲，直抒臆地问被压在地上的李永旺：“你妈给过你一个账本，放哪里了？”

沈夜熙笑了，趁人不注意，凑近姜湖，贴着他的耳边说：“得好，晚上回去请你吃东西。”

沈夜熙眨眨睛：“我什么时候说是重要的东西了，不就一破账本么？”

“贼心虚。”沈夜熙淡定地补充。

李永旺意识地摇摇。

姜湖眨眨，提到吃的来了兴致：“真的呀，吃什么？”

沈夜熙嘿嘿一笑，一白牙，不知为啥，把李永旺笑得觉得有渗得慌，“咕嘟”一声吞一唾沫。沈夜熙摸摸巴，慢条斯理地说：“没了啊……这可难办了，你知你没了谁的东西么？”

姜湖站在一边打量了他一会，目光一闪，接着走到电视面，拉开一个特别不起的小橱，里面有个带锁的屉，然后姜湖回很平静得问李永旺：“你能把你鞋里的钥匙掏来，把这锁打开么？”

里面躺着一本泛黄古旧的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