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笑了一：“其实……我觉得没啥关系，喜谁不喜谁，被谁引不被谁引，都是自然而然的事，男的女的，也就一个比较大众一个比较小众的事吧

“说不定就是觉得彼此是一样的人，姚皎才会在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答应和这个人一起来的。”姜湖说，他即使是已经饿坏了，饭菜上了桌，也不显得很着急，吃东西的样慢条斯理，不过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咀嚼的时间变短了。

你怎么不在汤里淹死呢？沈夜熙翻白。

“唔……这个问题，”姜湖皱皱眉，沈夜熙心提起来了，结果姜湖喝了汤，不慌不忙地咽去以后才说，“我还真没大研究过。”

沈夜熙被他的表电了一，于是清清嗓：“老板，绣花还是生孩呢，我们这菜要等到过年呀，再不上饿人命了啊！”

“那你说这凶手想杀人是谁？”

候，他就需要一个宣的路径。”

“太整齐了，”姜湖摇摇，“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一丝不苟，老板娘声称，她发现尸的时候还没开始整理客房，可是那房间就像是没有人住去一样，床褥，甚至那些一次的洗漱用，都清理得净净，然后把包装纸放回原位。”

谁问你是不是心理疾病的……沈夜熙无奈，决定继续问：“这常识我当然知，我是问你怎么看。”

这时，他们的菜终于上来了，沈夜熙拨开一双一次的筷递给姜湖，动作顿了顿：“嗯？”

沈夜熙笑了笑，不再招惹他说话。

“快吃，别等凉了，”沈夜熙顺手往他的碗里夹了菜，“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姚皎的家也是这么整齐的，这俩人倒是一路人。”

沈夜熙笑了一，装样去拿餐巾纸，偷偷抹掉手心的汗，似有意似无意地问：“对了，一般来说，你们心理学上怎么看同恋的问题？”

姜湖有气无力地，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他血糖有低：“他会发现这一的，慢慢的，杀人不再能带给他第一次这么的时候那种快，他为了重温那种觉，会想方设法地增加快，比如杀，比如加快杀人的频率什么的……直到他神彻底崩溃，他会对本尊手。”

等到姜湖吃得差不多，开始喝汤的时候，沈夜熙突然问了一句：“你觉得，我们两个是一路人么？”

“其实……”半晌，姜湖突然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我看见那个现场以后，觉得那间屋完全不像人住过的样，尤其不像是被两个男人住过。”

小饭店里的灯光昏昏暗暗的，姜湖抬去看沈夜熙那被模糊了棱角的脸颊，突然不知说什么，或者怎么去理解对方的话了。呆了片刻，才猛地垂睛，避重就轻地说：“其实人和人之间，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相似吧。”

“这有什么的，好多年以前就不在心理疾病的范畴里了啊。”姜湖也状似理所当然地回答。

“杀类似的人来获得心理上暂时的快？”沈夜熙想了想，又问，“但是他杀的人毕竟是替代品，现实里给他带来痛苦和压抑的人并没有被除掉吧？”

姜湖叹了气，捂着空空如也的胃，可怜兮兮地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