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半天，只值20元钱。

第二天一大早气温就不低，叶成背著个空书包，骑上不那麽搭的自行车，悠悠然地叼著路过小店买的油条，在8前赶到了培训班。

叶成趁著人少的时候买了瓶直接坐在路边，得连午饭都不想吃了。他还乐观地想，这算是省了钱了，平时他和顾少帆在外面吃顿快餐人均都10元呢。

，问得很仔细，叶成一再跟他保证不是骗，又细细解释一遍，这才作罢。

这叶成也不知，发传单的地方都是明天去拿传单才知的。

有了个开，後面的就好多了，叶成追在别人後面跑，有人拒绝有人收，各自一半。家长走了，叶成他们不能走，毕竟还有中午上学，还有午放学。这时候也不能闲著，那麽大一沓呢，叶成又转而追著行人跑。

最後叶成表示明天就要去，还表示你不要打扰我，今天要早睡，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呢。

虽然只是一张薄薄的传单，但总算是好的开始。

顾少帆：送你过去？

他腾一只手了鼻尖，先四周扫了一，发现了不少同行。

叶成：“……”

叶成被安排到了个小学门，不知是开什麽家长会还是年级补课，学校门各种接送家长。叶成停好车，把传单拿了一沓到手里站到校门，这时他才觉得这个工作有让人觉得不太好意思。

刚刚太忙没顾得上回，叶成把矿泉放在一旁，一字一字地认真回短信。有个人影从他前面晃过，他也没抬。

叶成觉得没必要，自己那自行车自从小学那一场就再没动过，给一的他骑是小了，但他也不是骑著去比赛，赶个路绰绰有余。况且去打工，就是帮顾少帆赚礼，让对象一路跟著算怎麽一回事儿？

叶成：“……”

回完想再喝，一拿没了。叶成惊然抬张望，刚刚路过他的老爷爷手里拿著他还有半瓶的矿泉往街边随手一倒，心满意足地把空瓶收到自己的塑料袋里。

这种烈想要独立去这件事的意识通过简短的短信传达给了顾少帆，他有疑惑，不过这事儿叶成说得很清楚，再来时间也有晚了，接著掰碎了问去确实会打扰到叶成睡觉，等到明天再问也不迟。

培训班这个时候发的都是衔接班和早教班的培训，也不知他们从哪里拿到的各学校考後家长会之类的时间表，当然也有人直接被分派到了人量大的街路。

周围已经来了很多人，大多都是中生，还有不少大妈，各自签字领了厚厚一沓传单纸。叶成抱住放包里，心想这比课本重多了。

顾少帆：明天在哪儿？

掏手机看，顾少帆的短信积了好几条了。最後一条是“你在哪儿？”

好吧，发人家手里了怎麽置是人家的事。

“麻烦您看看。”他急速地说完就递了一张上去，那人顺手拿到了手里。

太阳晒人得很，他又来回走个不停，後背不一会儿就被打湿了。

那人没走几步，把看也没看的传单直接了垃圾桶里。

所以他果断拒绝了。

这让叶成有发窘的心里好受了，只是第一次要给一个陌生人传单还是需要勇气。他站在旁边观察了好半天，才选了一个之前接了别人传单的人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