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群山喊:“温的风!”
路见星听懂了,手在衣摆犹豫半晌,突然把衣摆捋开,匀称结实的腰腹全暴在光天化日之。
?
李定西也跟着喊:“着温的风!”
一路骑街,路见星微微松了一气。
打量盛夜行的猎路者。
“啊,”像是不盛夜行拉不拉得住他了,路见星又卯足劲儿把衣摆捋开,指了指自己小腹上的红印:“这儿了。”
“谁?”盛夜行没听清。
过了安检,迎面就是个小岛环湖,环湖绿上能骑自行车,湖里边儿也还能划船。
路见星:“?”
像个急不可耐的帅哥暴狂。
盛夜行听得快要笑死,都快忘了一句是什么。
“对,就是什么都没,却想要去得到的人。”
盛夜行急得猛侧一挡,住路见星的脸,故作凶狠:“你嘛?!”
这是什么?
“。”路见星说。
路见星在后乖乖:“嗯。”
盛夜行发现了,如果常常用疑问句结尾,路见星会比较回应一些。
“大叔。”
盛夜行这才听路见星的嗓音有些发哑,应该是这几天玩儿得太疯了,叫的。
路见星和他对视了几秒,“大的开心。”
路见星咬一就喊一声甜,齁得眉弯弯,喜滋滋的。
年少轻狂的能多久。
“哎对了,”买完船票,盛夜行说,“最近我怎么没见着你痣了?这小习惯戒掉了?”
盛夜行伸胳膊就钳制住了路见星,“老实儿!”
“哦——”得到答案的路见星拖长尾音,兴奋地继续:“花卷!”
审犯人?
盛夜行问:“什么?”
“对啊,花卷,你喜吃的味,”盛夜行也迎着风笑,“我大清早跑了好几家早餐店才买到,怎么能别人说拿走就拿走了。是吧?”
他不太习惯被那么多人注视着。
“不劳而获。”
为了避免路见星平衡力不够,把自己一栽湖里骑成上漂,盛夜行否定了前一种活动,理智地选择第二种。
到了湿地公园,路见星率先摩托,再自告奋勇地要把盛夜行从车上抱来。
因为距离太近,他说这几句话时,声线压得低沉。
记得昨天他们一群人在路上撒野的时候,骑自行车领的展飞率先扯嗓吼了句:“每当夏天我着温的风!”
路见星跟不上节奏,就靠在盛夜行背上懒懒地跟着嚎:“风!”
他只记得歌词里依稀有一句——
盛夜行一低,见他小腹上有一浅淡的红圆印。
红?
“我很讨厌不劳而获的人。”
哪儿来的?平时也没看路见星和什么女孩儿接啊。
“为什么,”路见星歪了,攥紧盛夜行后背的衣料,缓缓:“不,给他?”
两个人一起在窗买了学生票,排队期间一人一,把红豆花卷给吃完了。
这绝对不是红笔涂的,倒像是拿红了一个实心圆。
像是有吃飞醋,盛夜行又不愿意承认,换了个方式问:“怎么想起来用红在这儿了?”
要换大半年前,盛夜行绝对不敢相信路见星也会有嗓哑的时候,还是因为用声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