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厉衡立刻捉住了他的手，牵著他的手腕来解开自己的衣襟。

“……冷。”

或许越是渴求的东西就越是珍惜，反倒令厉衡有些踌躇了。

然而不同於以往尚算节制的小酌，今夜的饮宴更多带了一丝伤怀的放纵。

送走了传话的仙官，柳睿依在尚堆著雪的门边上，轻轻地呼了这一个字。而那贴的人便立刻走过来，从後面将他锁怀中，并在耳边吐了最终的回应。

又过几日，终於有自龙而来的仙官拜访，说是敖缙有请，命厉衡厉大将军立刻启程前往龙一会。

然而此时，厉衡反倒停止了动作，静静凝视著前这一已经被自己唤醒的躯。

与略深的肤相衬的是一串银晃晃的坠饰。用银链穿起了几片闪著银光的箔片，最中央的却显然是两枚动的犬牙。

仿佛惧怕著那种炽，柳睿将微微向後倾倒，中随即有了糊的息。而厉衡便顺势将他的上衣整个剥到了腰际。

其实真正到伤怀的，只有柳睿一人。而对於厉衡来说，这更是一个值得清醒著享受、并且永远铭记的夜晚。

以独特低沈的嗓音说缠绵的话，在他的安抚中，柳睿再次安静了来。

被他切的视线得不知所措，原本涨的望也回落了一些，柳睿伸手来想要截断那令自己难堪的目光，同时忍不住小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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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今夜请让我来为你取……”

“你究竟想要什麽！”

淡淡满月，柳睿半的如同白玉，细腻得不带一丝瑕疵。他的肤本是冷的，却在厉衡轻柔的抚之後逐渐有了人类的温度。而温的分又逐渐酥麻绵起来，开始渴求著更为激烈的接。

柳睿哪会不记得？那些银箔正是仲秋那夜自己被剐的鳞片，而正中间那一对尖锐而洁白的犬齿，则更加容易辨认了。

不同於柳睿自的苍白与细瘦，月光厉衡的呈现力量与优雅的完结合。那刚通过了试炼的躯矫健如同天神，於不知不觉之中俘获了柳睿全的注意。

人间的时节对仙人来说并没有多大意义，然而转节已过，地上虽还有些料峭，然墙角枝却已见了一些绿意。

初尝事的他，哪里经受得住撩拨？只差将那羞人的请求说来。

光的肩传来一阵凉意，柳睿立刻有些发懵。然而厉衡并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机会，直接将自己的唇印到那一分赤的肤上。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一个人，对於自己在乎到了这种程度…

“不需要害羞，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的让我移不开睛。”

而注意力的焦，很快又落到了厉衡的颈项上。

在酒醉之中不知交换了多少次的亲吻，他终於亲手褪了人右肩的青衫。

何在连续的亲吻间歇获得息；而另一方面，虽是确立了彼此的侣关系，二人之间始终限於拥抱与亲吻──尽那些深夜的拥吻总是如此迷乱；尽柳睿青涩的望已经开始在厉衡的怀中慢慢苏醒。

厉衡为地仙的最後一个夜晚，依旧是从阁的一片酒香之中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