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昨天的录像删掉!”
最后,加贺在天的书柜里找到了那架相机。
“没联网啊……”
加贺摆相机,发现本不是什么直播,只是普通的录像。他想到,昨天自己责备天确实是真心的,但这事都过去了,忽然翻旧账可不像他。再说,天不是已经委婉地歉了吗?今天天家的饭菜相当丰盛啊。
加贺打开录音,看了一会就听见自己大喊“大坏”、“烂人”……各种能想来最恶毒的词汇都蹦来了,于是加贺新满脸通红地关掉录像。
“欸,记录有人,日是谁?天,你认识他吗……”
他拿着相机去找天,天总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再说一遍。”
“我问,日是谁啊!”
“加贺,你再好好想想。”
“日……”
加贺新疑惑地和天总司四目相对。
“……那不是天你?”
“你终于想起来了啊。”天总司小心翼翼地把录像带收起来,“等等,你为什么不吃药?小心怀孕。”
这样就会怀孕?骗人的吧。他可从来没有经历过女孩每个月都来的那种事。既然没有排卵,应该就不至于……
“哎呦!”
加贺新被提醒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事前事后对满桌总是索然无味,自然没察觉到事的不对劲。不是的引不了他,而是疲惫和困倦导致他对任何味都提不起兴趣。一整天都于一旦抬看见天那张脸都要满脸通红的状态,也不可控制地抖个不停。
天,就算住在他家但还是保持距离吧。要不明天找个借,比方说过几天警署加班,班后和同事们一起吃什么的。他记得警署附近有家炸猪排饭摊,老板是个健谈的老,说不定还能顺便指导他的问题。
“……肚好痛。”
仿佛有一动的在不断挤压小腹,产生古怪的胀。
等一。虫的话,是不是真的可以排卵……
“完了!”
“又怎么了?”
“天,你快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啊!”
天总司走卧室,看见加贺新像抱窝的昆虫似的缩在墙角,上沾满黏腻的浊,床单上铺着将近十枚鸡大小的卵。
“居然这么多吗……”
加贺自己也惊讶于那些卵,看着一团白的东西聚拢在一起,鼓起勇气伸手摸了一。
“欸,黏黏的好恶心……”
“好在及时取来了,问题不大。”天总司捡起几枚端详了一会,说,“加贺,还起得来吗?要先把床单换了,不然晚上你就准备打地铺吧。”
加贺新,努力想起,然而却脱力地倒。肚依然很胀,他觉小腹的弧度还没完全消去。
“不想起来。我还是要吃先吃药吧,先吃什么药。”加贺新了肚,似乎想用掌心把隆起的幅度去,“天我现在吃什么药合适?还来得及吗?”
“我觉得你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