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不知多久,男人总算来了。加贺新听见天闷哼一声,预到不对劲,一刻就被猛然溅来的白浊呛到,深冰凉一片。
“自己居然没觉吗?知不行还开了最档。”男人似笑非笑地责备他,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别乱动,这样不太方便,你再过来一。”男人忽然拽住他的胳膊。加贺新被拖拉着,很不愿地挪了挪膝盖,继续朝男人的边爬去。
痛。其实是颈上套了一副金属项圈,这个惩罚是最过分的。他抬手扯了扯束缚颈项的项圈,糙的、充满颗粒的项圈挤压结,剐蹭着脖周围脆弱的血。浑上都因为这个的束缚泛起难耐的意,加贺难受极了,但天不允许他摘来。
“在想什么?……好紧。”男人得声音颤抖,话中透难以抑制的兴奋,“加油吧,加贺,这才刚开始呢。”
相当恶劣啊天。加贺新咳嗽着倒在地上大呼新鲜空气,嘴里的不经意地被引力拉扯着咽。忽然,他瞪大睛,扭曲地在地毯上磨蹭,眶噙着泪珠看向居临俯视他的的男人,恳请似的拉住男人的衣角。
“天……”
满打满算,他帮天解决一次最多需要花费一个小时,那还是变kabuto的时候,正常状态大概只要十多分钟。加贺这么想着,信心十足地住端,稍微使力嘬了一,然后征求意见似的抬瞥了天一。男人突然像受什么刺激,掐住加贺的肩闷哼一声,把大半个都柔的腔,前端搅动着湿咙的肉。
“你是第一次拍这个吗?”
还不是因为你!加贺新在心气愤地控诉。什么最档最低档,明明只有一个钮,随便一就成这样了。而且,天让他随便挑一个钮去,之后就把遥控没收了。那玩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里面胡乱响着,时而安静地小幅度震动,时而剧烈挤压着,加贺忍得泪都要来了。天,这家伙平时不是这个样的吧?谁知他怎么想的。
“是先去还是……这里?”男人询问他。
“……好难受。”
加贺新摇摇,推开他在自己后乱动的手,自顾握住不甘寂寞的分。端冒的渍从指来,粘稠腻的浊沿着手腕向缓慢淌。好多啊,他到底憋了多久,一周以前不是才过吗?加贺新想,心还没准备好被。他在心里盘算,要是直接去的话,肯定会坏掉,毕竟上次前戏了那么久,第二天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是得一塌糊涂,害得他走路都合不拢。既然如此,脆先用嘴来好了。
加贺新捧起卖力地,得嘴唇都酸涩了,于是想退休息片刻,却被男人住肩颈制继续。还没到吗?加贺新无奈地换了个角度住。又胀大几分的阴把腮帮得鼓起一团,鲁地他的腔,好像要将脸颊两边单薄的肤都穿才甘心。加贺新郁闷死了,怎么还不来?天平时完全没有自己解决活着找过别人帮忙,全都要靠他吗?
天现在的样固然吓人,但是……加贺新意识地了鼻,天上是了香吗?加贺的思维飘散开,那淡淡的香气真好闻啊,他用了什么味的洗衣?明明衣服是一起送去洗衣店的吧,为什么他上就没有那么好闻的味……
“呜呜……”
好羞耻啊,像路边等人喂的小狗一样,好想离开这个房间……加贺新觉自己的脑袋像了一把火,烟熏火燎烧得前一片迷糊。他现在逃跑来得及吗?但是自己答应过的事,还是要遵守信用吧,至少先上一轮,不然不就留失约的话柄了吗?
卷发男人解开链,掏已经立翘起骇人的。挤压在加贺新的脸颊上。好腥的味,加贺新迟疑地了,然后苦涩地抿住嘴。侧过脸,促胀的恰好划过上唇,戳撅起的唇珠,于是他难为地向后退去。
这时候男人伸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安受惊的小狗;另一只手用指尖分开他的上唇腔,不轻不重地压苔。套半晌以后,男人的手掌从顺着脊背落在方的私密。
男人没什么表地从兜掏一枚小型遥控,看见档位的一瞬间诧异了一,然后立刻关掉电源。加贺这才如释重负地摊开紧绷的。
男人可不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