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家鹅也叫大白，半斤八两了。

范阳洲扭跟海豹说：“小明，以后要和大白好好相哦。”

范阳洲抚摸着他的，还是绵绵的一团，一丝被唤醒的迹象也没有。

范阳洲笑了笑，向着虚空招了招手，“对了，我不知其他人是怎么的，但是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伴侣了，我觉得应该让你和小明见见面。”

叶矜，迟疑了一，：“我知你也是李老师的学生。”他补充，“李老师把你当优秀模范每一届都讲。”

他自己又笑起来，“我这样说好像老啊……”

范阳洲：“有什么可说的啊。”

范阳洲话音刚落，空气中浮现一只摇摆尾的海豹来。海豹拍了拍鳍状肢，在他和范阳洲之间画着八字来回遨游。黑黢黢的大睛，有像猫的圆圆的脸，胖乎乎溜溜的，叶矜怀疑自己是不是那时一脸痴迷地盯着看。

范阳洲问：“它叫什么名字？“

叶矜。

范阳洲笑，“你是李老师的学生？”

他说：“我也不太喜外活动，在家里就好的。”

叶矜回答：“我也喜看书。”

别人的量兽都捡着酷炫的花式取名，什么普罗米修斯什么神机什么alice，恨不得满天神佛都借着名字地起，他倒是不拘小节，叶矜目瞪呆，塔里数一数二的量兽，拿过军功奖章的量兽，居然叫小明。

范阳洲的手指很温柔，抚摸他的肩背，他怎么都放松不来，肌肉紧绷，僵得像是一块冷冰冰的岩石。

他抓住范阳洲的手，说：“不用我了，直接去吧。”

范阳洲扭看他，发湿淋淋的，“你才二十岁，对不对？”

然而范阳洲说：“不早了，你明天要任务，早睡吧。”他掀开被，熄了灯。

随着视线变得昏暗，叶矜指甲陷掌心里，他深呼，突然爬起来，骑到范阳洲上，气吁吁地说：“要么我上你，要么你上我，你选一个。”

海豹晃了晃脑袋。

范阳洲说：“我见过它了。”

这是他在这段婚姻中撒的第一个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两个人一起陷了沉默，好像是害怕被老师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

叶矜那时候还不信邪，咬着牙说：“

叶矜磕磕巴巴找回自己的，“你也只比我大几岁……”

范阳洲稍稍扶住了他，低声说：“叶矜，不用勉自己，我们来日方长。”

他顿了顿，凭空起了一个话题，“呃，我晚上有时候会看书到很晚，会影响到你吗？”

叶矜：“大白。”

再回想自己家的鹅大爷，他有不好意思，：“呃，我们家的量兽，脾气有不好……”

叶矜在塔里接受的教育是，命中注定契合的哨兵和向导遇见对方，就会爆发结合，通过肉的深度结合，产生灵魂连接，可以自由对方的神图景。由于神图景的贯通，双方的能力和稳定都会跃上新的一个层次。

只是那时候他们还不知，来日方长也等不到真正不勉的时刻了。他们后来过五次，没有一次成功。

范阳洲迟疑，：“要不就算了吧……”

叶矜连忙摆手，“不是我授意的，他，他还不怎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