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只嘟了一声那边就接了起来。
“怎么是你?”邢路远冷冷地说,“嘛用瞿晓东的手机给我打电话,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又翻瞿晓东的聊天框,发了个“你坏坏”的表然后说:师哥,你今天都没有祝人家生日快乐,小拳拳捶你!
我自己还有病呐,他一面对着书本照本宣科地讲课一面神游海外地想着,怎么就没人来给我个心理咨询?
(二)
“……你他妈放屁!”邢
“我用自己的手机一直打不通,猜你大概是拉黑我了。”那边沈桥的声音似乎不像平时那么冷静,“不过现在先不说这些,我……有个事要告诉你,你听到了千万稳住。”
同乐。
邢路远突然有些慌神,总觉得可能了什么事。瞿晓东是个很慢的人,可能跟他的型有关,他什么事都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而且不知算不算宅男属,他从来不会主动打电话,更喜用社交件发信息。
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邢路远没。手机停了一会儿又震了起来,邢路远没办法,只好掏来看了一,是瞿晓东的来电,他想接,但是碍于学校严苛的“教师行为准则”,决定还是等课再给他回电话。不一会儿,瞿晓东的一条微信弹来“小远,看到消息上给我回电话。”
垃圾餐厅给的什么假酒,倒闭倒闭快倒闭!
邢路远忍不住皱起了眉:“有话快说。”
邢路远把手机回袋里,站起来,突然觉得刚才喝的那杯酒有上。他晕晕乎乎走到路边,打了个车回到员工宿舍。
他拿着手机笑起来,想着瞿晓东明天看到消息一定会用表包怼回来,然后跟他歉说要请他吃饭。
“小远,是我。”
是啊,师哥是不会忘了他生日的,不知是不是又在加班,忙疯了吧。
“什么意思?走去哪儿了?”
邢路远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计算机硕士后来却来了这么一所不的大学辅导员,每天不是忙着给领导写稿修电脑,就是理学生之前乱七八糟的纠纷,还有上这莫名其妙的心理课。
他恨恨地想着,掏手机看了一,瞿晓东依然没有回复,估计是还没起床。
“东……死了。”
邢路远的职业是一名大学辅导员,今天上午一二节正好有两节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课。
躺到床上的时候他又掏手机看了一,已经过了12,果然还是一条消息都没收到,但好歹这糟心的生日总算是过去了。他咬咬牙,删了和沈桥的微信聊天记录,然后把他拉黑了。顺便打开通讯录把他的电话号码也拉黑了。
邢路远带着起床气洗漱完毕,去堂吃了个早饭,然后准时来到教室上课。
“喂,师哥?找我吗?”
“东走了。”
邢路远着太阳,慢慢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课,邢路远一手夹着课本和讲义走教室,一手掏手机给瞿晓东回拨了过去。
邢路远愣了一,电话那的声音,是他一辈也忘不了的声音,呵,去你妈的沈桥!
这种聊天到底有什么意义?
工作日的手机闹铃准时响起,邢路远慢慢坐起来,依然觉得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