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瞧，只有洛基接过死亡，而托斯说他接过……但是他忘记了一，他说一说就……是站在洛基的份上来说了，这可不那么酷――但是就算他是洛基也没什么，毕竟我们都知，现在是自由民主的社会，至少我们这边的世界绝对是自由民主的，对吧？所以，就算索尔要洛基跟他走也没用――洛基成年了吧？成年人是不需要哥哥这种监护人的！”

索尔都要被他的话哭了，他的眶泛起了红。

索尔没有说话。

托斯继续说：“我记得是……洛基死在了荒野之上，在亚尔夫海姆？而你，带着你的女朋友离开了，把他的尸丢在那里任其腐烂――你知吗，在亚尔夫海姆，一到夜晚，就会有来吞噬人肉的恶鬼，而你弟弟大概就是在被吞噬的时候，把他的记忆丢给了我，所以，我不是他，就这么简单。”

于是，就在索尔又一次要求洛基跟他回家的时候，托斯再一次拿着匕首扎了他的腰：“我说了，不要烦我！”

“当然了，如果我是洛基的话……我想我会给你的，绝对不是一个幸福满的未来――如果我承认我是他，那么……我会杀了你的，索尔，让你受一死亡是什么觉，我受过……死亡，它如此接近，就在我的上……那一片漆黑仿佛无尽之海的黑暗让人窒息――我知那是什么，但是我不能过去，我不能接受她――索尔，你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过索尔，走到特跟前，抱起了他：“索尔，我觉得你实在是有些让人没法理解――你瞧，你自己放弃了一切，而现在，你来找我，说我就是你弟弟，你需要你弟弟才能睡得安稳――说真的，你还是五岁娃娃没有妈妈就要哭闹吗？”

索尔摇。他从未想过死亡是什么觉，更没有近距离接过死亡……而他弟弟，已经是三次，三次接近死亡了――他没法知，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所以，我一直想知，洛基既然是另一个世界的神，那么他到这个世界里来是为什么呢？”

“特？”德华多一愣。

索尔皱着眉，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但是托斯――洛基，却笑了起来：“老天，特，你可真是个宝贝儿！”

特的话简直好有理，没有办法反驳其中的任何一句。

“嗯哼。”克坐在沙发上，飞快地打字，“洛基是对的，索尔，他要求你不要烦他，而你烦他――虽然用刀这件事不对，但是你跟人类不一样，用刀的话，大概也不算是违法。”

“弟弟……”

雷神的生，但是世人传说他是一匹――瞧啊，多么可怜的生，一匹被人骑乘的――你说他是有几条呢？是的是的……一般的匹只有四条，但是他的父亲是雷神，至少也要有八条才能显得一儿不同来，对吧？”

实际上，这是他们在英国的第二周，也是克过来的第三天――一切看起来都没什么变化，唯独，托斯成了洛基。

就在托斯还打算再说儿什么的时候，特忽然嘴：“那么也就是说，你的确是他弟弟洛基了，托斯？”

德华多摇了摇，决定对这些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