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合作。你毕竟是冠着‘唐’这个姓氏的人，而我恰好需要这样一个伙伴。放唐家，你又是最合适的人选。”萧祸九笑得眉弯弯，“我不知我们接去这条路，有多荆棘坎坷，也不知，我们是不是有这个运气能一直走到最后。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我会竭尽所能地护着和我在一条船上的人。我们的这条路如果有幸走到终，我会送你坐上唐家家主的位置――我会用九的血，给你的王座稳固。”

对着已经呆滞的唐宸，萧祸九勾着唇角轻轻地微笑：“唐少爷，你要踏上我这条可能让你死

萧祸九笑眯眯地打断了他的话音，不理会对方几乎要发疯的模样，自顾自地说去，“对待九的态度和手段，我一都不比你柔和。而我们的区别就是，你不过是凭仗来自家主那一丁荫蔽，就像是个只有花架的空中阁楼，再漂亮，基一，也是一朝倾圮的场。你自己，你后，半足以和九匹敌的实力都没有――你拿什么和九那些老狐狸叫嚣狂吠呢？”

“你知，我和你最大的区别在哪儿么？”

萧祸九没理会他的问题，压抑了一有些起伏的心绪，挂上了笑脸安静地审视唐宸：“这次的事，你觉着，只是自己运气不好么？”

“……”唐宸底闪过什么凶狠的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是他抿了抿唇，将想要的话压了回去。

“所以，你不仅脑笨，而且浅。”萧祸九哈哈笑了一声，一双墨的眸里，万般绪都凉了来，“若是只凭靠唐奕衡的偏，这唐家九如此之深的浑，我哪里敢掺和来？更何况我连‘唐’这个保命的姓氏都没有，没有依仗，在这摊浑里，我恐怕连自己的全尸都保不住。”

萧祸九蓦地笑了：“有一你从一开始就错了呐，唐少爷――唐家家主的位置，我是半兴趣都没有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你跟我合作。”

听萧祸九说了这么一长段，唐宸反倒是渐渐静寂来，只冷笑一声：“你不过也是借着家主那偏罢了！”

“看来，唐少爷也不是完完全全的草包一个嘛……”萧祸九声线压得很低，带上喑哑，笑了起来，“我刚才说了，唐少爷在那帮人手里，不过是个棋，还是个用过了便可以随手抛弃的走卒。而这也怪不得别人，谁叫唐少爷得势时，实在太不饶人――那些棋的，年岁都不小了，这些年在第七区呼风唤雨心气傲，哪里能容忍一些小在自己上作威作福？借个由将你扔去，还能替罪名，之后再重新推举个听话的继承人来――这种一举多得的事，那些老狐狸自然是再兴不过了，不是么？”

这次唐宸沉默的时间更长，片刻之后他重新抬了，之前那些躁动癫狂已经找不着多少痕迹，唯独那双代表唐家人直系血统的蓝眸里还残留一猩红：“萧助理，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话对于唐宸来说，恐怕比那些折磨都来得让他难以接受：“你有什么资格――”

这个和自己同样年纪的青年一。知想要对方那榆木一样的脑袋自己开窍是不可能了，索直白开：“从到尾，你都不过是个走卒而已。”

唐宸沉默了两秒：“你想说什么？”

“……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