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主连连,立刻吩咐手去准备。
“那就更要抓紧时间。”
“机房那边度如何?”白源问。
“慢了一步,没追上。”卫霖啧了一声,忽然环顾左右,抬袖捂住鼻,“空气里有刺激气味……像是麻醉剂。”
脑研所地一层的车站,第二门禁已被汹涌的人冲破。广播里不断呼吁基地员工们冷静来,服从所里安排,但被恐惧和求生望驱使着的人们本听不去,在哭喊与咒骂声中不断拍打卷帘门。有些人产生了惊厥与呕吐症状,栽倒在地搐着,被后来人无地踩踏。
白源排开人群,走到车门前,一手揪住一个家伙的后衣领向后扔。那两人愤怒地咒骂起来,卫霖一手抱着颜雨久的尸扛在肩膀,一手持枪,满脸不耐烦地指向对方。
卫霖,抹了一把脸,抱着颜雨久起。“刚才辛乐也传来消息,说看见姓吕的搭乘电梯,估计要逃往地上建筑。”
白源又扔了四五个人,腾空间,拉着卫霖车厢。门在列车启动的最后一刻终于关上。
他往前
白源一脸冷漠地关门键。
对方立刻噤若寒蝉,不断向后缩去。周围人呼啦退开一圈。
吕所长脸阴沉地说:“我看到了。实在拦不住,就上效麻醉剂,从通风灌去。总之绝对不能放一个人走脑研所大门。”
当白源和卫霖像柄尖刀破开人群,挤到最前方,彻底撕烂了卷帘门冲上一楼时,透过防弹玻璃门,刚好看到吕所长的背影在大厅拐角一闪而过。
“资料拷贝近半。‘星河’一直在反抗,杀灭了病毒,企图重启系统。但好在他们联系上吴景函,获得了在线支援。吴景函那边传来消息说,死守在警戒线外的副所长忽然带人手撤走,估计是想回援。”卫霖说。
吕所长被一群保安拱卫着,从封闭的专属通走来。
安全主前一亮,顿时有了主心骨,连忙迎上去:“所长您看这形……”
枪声与惨叫声在耳边回响,通一现了几名武装保安,朝他们举起枪。白源抬手几枪,眨掉了他们。
“糟糕,引发了集歇斯底里症,完全控制不住啊……”安全主无奈地指挥安保人员向上退到一楼,在最后一门外筑起防线。
电梯直达负一层的专列车站,整辆列车上挤满了逃生者,还有更多挤不去的,死命扒拉着车试图将自己挂上去。
说话间两人专用电梯,用安亦心的ID卡刷开厢门。本层另外一普通电梯受到电力系统分损坏的影响,已经停运,一伙拥堵在通里的研究员见他们两人刷开了专用电梯,大呼小叫着奔过来。
白源也闻到了,“看来他们也怕守不住这最后一门。”
“我们不能停在这里。”他提醒卫霖。
列车的自动驾驶系统定时启动,车门却怎么也关不上,前面已无立锥之地,后面人依然不顾一切地往前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