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棘手的？难还能是0号和1号不成。”吕所长拍了拍舱，立刻有人上前，准备开锁让他验看。

“理论上，几十上百年都没有问题。惟一的伤害来自于宇宙中无不在的能线，但这通常需要数百年的时间才会有真正的威胁。”

台面上的钮。机房的铁门打开，涌来十几名安保人员，推着五个带轮的电极舱。

他忽然想到什么，转问：“李副所长那边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被问话的那人回：“说是谈判专家最后还是谈不什么结果，为了避免人员伤亡，警方推得很谨慎，目前包围圈缩小，但还没有行突击攻。”

为首的向吕所长汇报：“这是盖亚女士吩咐我们送来的，说是最棘手的几个，另外还有八个已潜上层，她说就交给所长您了。”

“能冷冻多久？”吕所长边一个行政人员问。

吕所长颔首：“那就先低温冷冻起来。在新一代技术研究来之前，他们还不能销毁。”

“的确是1号。”

五个电极舱门关闭、上锁。安亦心吩咐保安：“转移到负二十五层，实验品储藏室。告诉吕所长，最棘手的几个我已经逮到，上层那八只小老鼠就交给他了。”

领的研究员笑了笑，似乎对问这种愚蠢问题的行政有些无奈，但还是耐心解释：“那是因为他们的端粒已经耗尽，细胞降解死亡，即使解冻也不可能苏醒。”

颜雨久远远地就瞥见了吕所长的影，周边围绕着一群持枪保安与研究人员。她脚立刻拐了个弯，藏在后面，利用障碍小心翼翼地接近，直到能勉听清他们说话的声音。

“所长请放心，这批实验品放相应储藏间后，会让他们－196℃的低温冷冻状态，这时一切化学程几乎完全停滞，包括快速衰竭的大脑。等将来有需要，我们可以将他们安全复苏。”一名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说。

“可是前几批实验品，Ⅰ型和Ⅱ型的，最后都只能去标本室。”

旁边的人又打开了一个：“0号，没错

她了个请君瓮的手势。“现在，回到你们的笼里去吧。也包括你，零号。”后一句她是对白源说的，“虽然我对你脑中那枚独一无二的芯片有信心，但不把你也关中，其他东们总会到惴惴不安，我得顾全大局。”

她屏住呼，小心地探半张脸，盯着缓缓开启的电极舱看，但打开的舱门遮住了视线，她看不清里面的人。

“吴越人这分明就是消极怠工，说不定别有所图。”吕所长心底不悦，但并没有过多地表现在脸上，“得让市里给他再施加压力，天亮之前，必须武力镇压，抓获那两人。”

躲在机后面的颜雨久，心脏一揪紧了。她知吕所长中的实验品0号和1号是谁――白源和卫霖，难他们也被抓获了？这怎么可能！他们能力大、手，是破妄师中的翘楚，如果连他们两个都逃不过追捕，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说话间，又有一拨保安推着电极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