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卫霖扶着她问,“前天傍晚咱们分开时,颜雨久不是还让你去治疗中心的医务室找她前男友?”
“卧槽!”卫霖爆了个,开门车看况。
卫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这些交给我们去发愁吧,你好好休息。”
叶又摇:“不不,你们好不容易逃来,千万别再回去了!其他的破妄师们至今还锁在电极舱里,我不知上面到底想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
“说什么?”
叶两只手拢紧了外套的衣襟,细声答:“到我发病前,她还是安全的。后来我在医院,听见看守的人聊八卦,说她……”
白源一个急刹,那人的白衣摆在挡风玻璃上晃了一,落去。
白源把车留给他,自己拦了辆的士,继续前往别墅。
白源说:“你先送她回去,螺旋桨交给我就行。”
那人闻声抬,晕乎乎地望向他,长发一张苍白熟悉的脸。
“说她上有人,从后勤又调去行政办公室了。我很担心雨,这个调动太突兀,觉很不正常,卫霖,你说她会不会有危险?”
卫霖一怔,赶来路人纷纷过来围观之前,把她抱了车后座。“快开车!”他对白源说。
那人倒在车轮前,穿着医护人员的白大褂,披散发,赤着脚。
卫霖开车载着虚弱、神萎靡的叶返回地室,准备把她委托给吴景函照料。他背着叶了门,把她放在医疗室的沙发床上,刚直起,鼻血就哗地涌来了。
叶匀了气,虚弱地说:“嗯,徐医生的确帮我打了掩护。但没有用,那天晚上,所有的监测员都被制服药后接受洗脑。我怕逃不过去,就向徐医生要了中枢神经兴奋剂,在洗脑前服,果然诱发癫痫,被送去医院抢救。他们盯了我两天,以为我一直昏迷不醒,我才偷了个空隙逃来,没想一撞上你们的车,真是太幸运了……”
看似温婉柔弱的叶,平时连父母的意志都不敢稍加违背,关键时刻竟然能爆发这么大的反抗力,这令卫霖既心疼又佩服,连忙脱外套披在她颤抖的上。
卫霖见对方上没有血迹,弯腰叫了声:“喂,你没事吧。”
吴景函不禁调侃:“怎么,跟女靠得太近?注意保持距离啊,以免你家的醋桶回来,把我这地室给淹了。
卫霖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但现在兵分两路,的确省时省事,便答应了。
“卫霖……白源……”
卫霖安她:“颜雨久很聪明,一定会保护好自己,我们也会尽快潜中心,把她救来。”
“你知颜雨久怎么样了?现在中心里是什么况?”卫霖问她。
白源抬看了一后视镜,发现刚才险些撞上的人,竟是叶。
她套在上的白大褂散乱着,面是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赤脚上满是污渍和细小伤痕,像是没穿鞋跑了一长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