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慕发了几个意味不明的语气词，然后哼哼地笑了起来：“你是那个聪明的孩，我记得你。不过这个问题问的可不聪明啊。困在这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本以为这么早客厅里是没人的，但显然不安的不止他一人。

“死慕。”林然抢先开，“你说的惩罚，永远被困在这里，到底什么意思？”

“哦？你们叫我？”死慕倒是有自觉。

林然拿了啤酒回来，自己开了一罐，另一罐就搁在沈亦帆跟前。“你会选谁？”

林然叹了气，觉得自己段数还是比张煜辉低了，套不来话。

沈亦帆依旧浑僵坐得笔直：“我只是……思路没那么清晰了。”

“昨天我和丁一骁聊了一会儿。”一酒肚，又有了洗脑对象，沈亦帆话慢慢多了起来，“他之前的心态一直是不对的，不过幸好我跟他说过之后他也认同了我的看法，所以我们不能把票投给他，而应该投给我们真正觉得他是直男的人，否则的话对丁一骁是不公平的。”

“但是

“八了。”张煜辉看了看表，“就剩丁一骁还没来吗？”

沈亦帆拘谨地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看到林然过来的时候睛亮了一：“早。”

“还是算了吧。”蒋语琛右搁上左，人向后靠在沙发上，“他只会扰乱重。先叫死慕吧，看它怎么说。”

“有……紧张。”沈亦帆舒了气，却诡异地慌了一，“好像……好像僵住了。”

不过林然这个回笼觉却是没睡成了。杰弗里打着哈欠走过来，其他几人也先后来了。到最后，数了一，就差丁一骁了。

“你更早。”林然在他旁边坐，“你坐得这么端正什么？”

林然眨眨，看着他：“你是不是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

“谢谢。”

“所以，你可以考虑把小白给我养。”沈亦帆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这样你既不用纠结要不要选他，他又不会担惊受怕，我又能一直和小白玩。我以前也养过一直狗，他和小白长得非常像，也是一只萨摩耶，所以你能放心地把小白交给我。”

林然站起：“我去叫一他吧。”

给它的盆里倒得冒个尖，看它吃得开心得都拱到了外面，林然笑着呼了它脑袋一，放轻步来到了客厅。

“我去拿瓶啤酒，你要吗？”

林然差就要跟着拍手叫好了，猛然反应过来：“我发现你的声音还眠的，我觉我现在可以去睡个回笼觉。”

换平时，林然肯定找借逃了。但他现在正巧也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但是他很怕小白，而且得一直住在我隔，这对他来说也是种折磨。这一上，我该尊重他的选择。”

沈亦帆看着他仰起喝酒的脖，目光停留在茶几上的啤酒上，手慢慢地伸了过去，恢复了行动能力：“不知。”

这样的恐惧，选那一个会被隔离的人――无论他是直还是弯。

五六钟的时候，林然就起来了。他洗漱过后，从电视柜面拿一袋狗粮，开封。这几天他已经重复这个动作很多次了，每天都是一袋新的狗粮，对小白来说实在是奢侈。

沈亦帆一脸被打败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