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们掌握的况是，有很多低等仆役恶开始渗西湾市，而且因为某种原因，它们盯上了你。以前它们只是在黑暗中蛰伏，最近则开始对你手了……”

这答案倒不意外。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罗瑞只能相信所见所闻。

罗瑞明白，他的意思是“你年纪轻轻百病缠，也许能被吓死”。这的确是事实。

洛山达继续解释：“你应该看来了，我们是专门应付这种事的。我们来自一个叫无威胁群庇护协会的组织。”说着，他向罗瑞展示一张类似警察证件的东西，卡片一晃而过，罗瑞并没看清。

“我需要你们慢慢地、细致些地，告诉我正在发生的事，”他说，“

这时，罗瑞才察觉到更多异常：“等等，这么说，以前你们一直在监视我？当初卡尔和洛赛……不，洛山达，你们在CD店和我聊天，还有茱主动想要认识我，都是为了监视我？”

“在停车场时，我被一个人救走了，或者说绑架走了也行。当时茱被怪缠住，有一只怪朝这边走来，被医生杀死了。”

洛山达愣住了：“你知？”

洛山达接着说：“那位也是个恶。而且他比我大得多，他是个深渊种，我是人间种。简单来说，我是生、生活在人间的恶，而他是深渊原住民。”

更重要的是，自己上似乎在发生某些细微变化：比如幻视，比如意识中关于深渊的信息。

“恶？”罗瑞难以置信，“你是恶？袭击我的也是恶？”

“嗯，这不是宗教词语，不是相对于‘天使’的那个‘恶’。我们的种族发源于其他世界，长久以来，人们称之为……”

“那个医生呢？”罗瑞问，“他又是什么人？”

不过，不明确之还是太多太多了，比如，这些监视者（或称保护者）是从什么时候起发现黑衣男人的？他们从前也交过手吗？如果他们都与怪形态的恶作战，又为什么彼此为敌？人间种、深渊种都是什么？怪中的“丹瑟利尔”又是什么？

洛山达继续说：“或者你可以叫我们猎人，驱人或者别的什么，总之，我们是站在你这边的。”

”

“我不知。不……我是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知，”罗瑞有不知怎么措辞。他想起了刚才昏厥时的幻景，或者说梦境：“我究竟遇到了什么？”

自称恶的同时，也自称是驱人，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缺乏说服力了。

“别误导人，”茱嘴，“人间种又不全是好人。”

猎人卡萝琳嗤笑：“你是说他啊？黑发黑、经常跟踪你、把你绑到浴缸里的那个人？他自称是医生？他怎么不直接说自己是时间领主得了……”

“什么医生？”

“是为了保护你，”洛山达说，“如果我们一开始就像这样站在你面前，说‘嗨，罗瑞・丹西，你被恶缠上了，我们基本都不是人，我们来保护你’，你会信吗？万一把你吓什么病来怎么办？毕竟你非常……”他对罗瑞的比划了几，“非常……不够壮。”

“深渊？”罗瑞开。

罗瑞迷茫地等着文。卡萝琳活跃气氛的发言失败了，她嘟囔着抱怨年轻男孩竟听不懂她的笑话。（注3）

“我是好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