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手怪，”沈亦清不兴地搓着手，“我是北海巨妖。”

加戏被当场识破，沈亦清尴尬得发绿，嗫嚅着用手抹脸抹。

沈曜凉丝丝地抛过去一句：“你别乱给我加戏。”

巨妖宝宝重重一。

沈亦清自嗨到飞起，绿睛贼溜溜地瞟着沈曜，表虚伪至极，几乎就差在脑门儿上写“戏”二字：“曜曜，现在就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沈曜：“……”

沈曜也懒得再说他，只沉默地据沈亦清的说法重新梳理自己这些年的记忆，自己的被改造过，这一与他上一些难以解释的现象吻合了，比如他天生免疫蝎狮兽毒素，比如他能耐受火龙的火焰，比如他的力量相较队里型比他健壮得多的队友也丝毫不逊，比如他仿佛镌刻在基因中的战斗本能与战斗直觉……其实这些东西和他本的人格并不贴合，沈曜一直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凶残好战的格，可每次战斗中他都会像变了个人一样，如果说这一分特质并不是他与生俱来的，那么事就解释得通了。

尊贵的海洋霸主！

那是沈曜第一次见到，而在那之后他又遇到好几次袭击，最后蒋泽没办法，才把他带走保护起来。

“那继续。”沈曜正抱膝坐着，闻言便将巴搭回膝盖上，神乖巧又认真。

沈亦清怔了怔，只觉得沈曜落在自己上的目光像是有温度，的、熨熨的，那双望着自己的睛墨玉似的着柔光，于是沈亦清脑一，：“没讲完。”

忆起自己小时候经常遭遇的经历，沈曜表复杂地注视着沈亦清：“原来那天院里的手怪就是你，吓得我……”

灯塔母伸手了巨妖宝宝的大圆，安：“等你长大以后，能在人类社会独立生存了，你再回来找他。”

“你送给我的兔玩我一直留着，虽然已经被海泡烂了，但我一样每天都抱着它睡觉……还有

沈曜的唇角翘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仿佛在憋笑。

他用手牢牢卷住沈曜之前送给自己的兔玩偶，哭唧唧地和爸爸叔叔一起回大海了。

场面看起来很像是即将被转学拆散的两个小学生。

他的小朋友来说或许不是坏事。

说到这里，沈亦清暂停了讲述。

不仅如此，还有沈曜一直很困惑的一――自己为什么会特别招人喜，可能也能通过这件事解释，也许是他被改造过的太完，惹得垂涎，也许是他被合了某种人常吃的的基因片段……不过确切的原因沈曜恐怕猜不到了。

沈亦清邪火攻心，恃忘形：“有件事我忘说了，你在实验室的时候，有一次和我承诺，说长大再见面了就要嫁给我。”

沈曜听得很认真，一直没怎么话，所以沈亦清的说话声一停病房里立刻就安静来了。

撒谎的时候表简直都写在脸上了。

……

几秒钟的沉默后，沈曜微微一抬，问：“讲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