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孩儿埋得更深了。

陈竺淡淡瞥了他一，“以后这种事，不必告诉我了。你训练不专心，了晚训，自己去跑十个圈，挥拍两百次。”

球馆很大，哪怕是经百战的陈竺的师弟，十圈跑来也是汗浃背，更何况，还被罚了二百次挥拍。师兄的规矩，被罚训练的时候都不许走神，否则，被罚的数字倒扣，会越练越多的。小业不敢多想，认真练着挥拍，默默在心里数着数。

小业边跑圈边在心里琢磨，一会儿一定要切主题直接问，要是先被师兄问自己又说什么的话，今天晚上就要在跑圈中度过了。

刘丙成顺手了他脑袋就走了，陈竺低看他，“怎么了？”

陈竺沉默了一。小业立刻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陈竺的脸严肃起来，“我也这么觉得。”

陈竺看他已经围着球馆跑起来了，便自己坐在观众席第二排的位置，那里有他看了一半的。

小业垂了，嘴巴有嘟起来，本来看师兄刚才招手的样，不像是生自己气的。不过师兄一直都是一副样，生不生气本看不来。有时候他明明什么都没有问，自己被他一看，就会乖乖承认起错误来。

陈竺又看他一，“你站在这不动，是在无声地质疑我吗？”

陈竺看他，“你怎么想的呢？”

陈竺用手指书签，抬看了几次师弟挥拍的样，认可了他的专注，索继续看起来。等小业罚完了挥拍跑过来，陈竺再次合起书，问他，“多少次？”

陈竺正和刘丙成说话呢，小孩儿看到五师兄平时是不怕的，但今天早晨和顾秦聊天被抓包还是有小小的紧张，乖乖站在一米外的地方等着。陈竺早早就看到他了，于是招手叫他过来。小孩小跑到师兄面前，鞋尖冲着师兄四十五度的方向站着，等师兄和五师兄说完了笑话才认认真真打了招呼。

小孩儿低，有难过，“二哥会不会觉得，我的画不挂在外面卖？”

但是――“我今天早上晨练的时候和顾秦说话了。”

片星光（2）

“师兄――”他虽嘴上说自己画得不好，可说来了，就是盼着师兄鼓励的。谁能想到――

于是，这一天，他格外用心的练球后，晚上就攥着小拳跑到师兄面前亲自问师兄去了，反正他师兄也疼他，有什么得不对都会告诉他的。

陈竺笑了，“怎么会这样觉得？”

“两百三十七。”小孩儿很不好意思的样。因为不专心，自己加罚了三十七次。

小业想了想，“谢谢师兄送我的礼。”

小业将两只手背在后攥着手指，“最近越来越觉得自己画得不好了。”

小业是个乖孩，乖孩的意思，就是为了表示对师兄的尊重，从来不乱猜师兄的心思。据说，古代臣有个罪名叫揣测帝心，窥探圣意，咱们小业这么聪明的孩，是绝不会犯这种忌讳的。

“没有。”小孩儿连忙去跑圈了。

小业眨巴着睛看着师兄，“我想问，二哥为什么送我自己的画给我？”自从认了陈竺，所有人都用师兄称呼了，除了王致，他拒绝被称为二师兄。

陈竺扬起书来，小业乖乖把左手伸来，陈竺用书

陈竺看他，“你既然来找我，应该知自己错什么了吧。”

陈竺，“你想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