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无论是什么都无法让曲昀分心，但是凌默的背影，他每一个走动的瞬间，甚至于他侧过脸来睫的线条都让曲昀想非非。

曲昀和凌默的助手坐在一张桌上，凌默的助手负责播放幻灯片，而凌默走上讲台的那一刻，整个礼堂瞬间响起了雷鸣一般的掌声。

当凌默经过，他就像是一切都是无意为之，曲昀的手臂放在桌上，都不知该如何动弹。

他们上了车，这回开车的不是凌默，而是小恒了。

凌默颔首，有礼但又有一种并不会让人生厌的傲。

曲昀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挪到了那群学者的上。

毕竟，“黑雀”麾就有不少学者和研究者，说不定就有他们的人混迹其中。

曲昀的手本来是自然地放在桌上，因为大礼堂里开了空调，曲昀觉得有，袖正好卷到了快到胳膊肘地位置。

Q大的礼堂里已经坐满了，甚至还有不少人是站着的，原本这并不是明星开演唱会，但是来的记者也有不少。

终于，心恢复了平静，曲昀缓缓折起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意识摸了一手背被凌默的指尖过的地方，但是没想到凌默又走

曲昀明明完全听不懂凌默所说的是什么，但是他却能从凌默的声音里觉到一种思维的凝聚，现场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尽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

凌默已经讲了快一个小时了，大礼堂里的学生们疯狂地记着笔记，仿佛凌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金玉良言，足够把世界倒转过来，前排的学者们总是意识地着，那些曾经对凌默有过些微怀疑的年长学者们的中认同和欣赏都快满溢来。

密切注视着现场一举一动的曲昀便被引了。

这时候凌默转过来，走过助教的桌。

那些年轻的学生们充满了对凌默的敬慕，记者们的中带着渴望，而遥远前来的学者们的中带着探究，一种欣赏。

曲昀虽然坐着，却谨慎地看着每一个人的表。

从礼堂开始，曲昀就警戒了起来，同时也包括小恒。小恒这家伙什么都摆在脸上，那小表就跟要上前跟谁拼命似得。

这个男人，站在世界的中心，曲昀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像凌默一样，天经地义地占据其他人全的视线。

当他的声音响起，那是和平常与曲昀说话时候截然不同的魅力，清冷中带着一种权威，并不是那种觉得自己永远是对的自负，而是对一切都了然于心的自信，礼堂里轻微的回音效果就这样扩大了这种魅力。

凌默明明只是经过而已，当他的指指尖碰上曲昀的指甲盖时，曲昀原本观察着那些研究员的目光颤了起来，他以为凌默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他，可是接来，凌默的手指过了曲昀的手背，过他的手臂，那种轻飘飘仿佛碰上又似乎没碰上的觉，让那不到一秒的时间，曲昀的每一神经都在。

可是再一想，能看见凌默讲课，曲昀又有小期待。

凌默没有过多的寒暄，才十几秒就了正题。他的声音平缓而客观，节奏不会太快显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也不会太慢让人听了想要睡觉，所有人瞬间了聚会神的状态。

一天都会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