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赤着上shen端坐在床榻上,一条红绳绕过她的脖颈,将她双手缚在背后。她不得不端着脑袋,xiong脯gaogaoting起。
双乳xia也勒着绳,两颗乳尖被捻得发胀,又用油膏浸了,louchujiao艳的颜se来。
只是tou上梳着端正繁复的发髻,是许怀安方才坐在她的背后,一梳zi一梳zi将她的发理顺了,亲自编上去的。末了cha上一支步摇,珠玉缀在她的脸旁,端庄的姿态同赤luo的shenti衬chu一gulou骨的qingse意味。
宁姝咬着唇呜咽,不少油膏被roujin肌肤里,她染上他手掌的温度,而这gure意又在pixia发酵,cui生chu了刺骨的yang。
那日以后,许怀安常拿油膏把玩她的双乳,他垂着目光,不看她的脸,手上动作不停,好似把nong一件文玩。
这份yang是今日才有的,起先像虫蚁的足拨nong她的汗mao,片刻就变得难以忍耐,肤上泛chu浅浅的粉,xiong脯急促地起伏着。而周遭的空气又太凉,裹着她的乳尖,只cui得那两颗红果更加烂熟,直tingting地往外翘着。
许怀安慢条斯理地挖了一大块油膏往她xiong前补。
他托着她的双乳,将油膏在乳肉上抹化了,指尖沾着一路往腹上划,留xia一dao潋滟的shui痕。火跟着一路往xia烧,宁姝耐不住了,拿shui淋淋的yan睛盯着他,jiao声dao,“公公……公公,我受不住了,你碰碰我,好yang……”
“哪里yang?”许怀安明知故问。
他的手chu2过乳首,宁姝便惊叫起来,浑shen一颤,步摇的珠玉碰撞着打到了脸上。
许怀安总算抬tou看她,湿粘的手抚过她的脸庞,轻轻地rou了rou被打红的地方。宁姝侧过tou,将半张脸埋jin他的掌心,louchu一对兔儿似的红yan睛。
她的唇蹭过许怀安的掌纹,许怀安很快移开了手,抓住拿缕垂珠,将它捋顺了。
“臣和娘娘说过什么?”他伸手理了理她的tou发,将步摇扶正,“作为后妃要时刻端庄,步摇不可大幅晃动。”
可她这一副狼狈样zi,哪里和端庄二字搭得上边。
这人对她zuochu这样的淫行,却还要她不得放dang。宁姝羞得满脸通红,然而shenzi里翻涌的qingchao烧得她脑袋发昏,她看到许怀安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上,划过,落在她盛着汗shui的锁骨窝里,往xia轻轻搔过乳尖,从她绷紧的小腹上,顺着那片shui痕没rutui心。
“公公……”宁姝的声音发着颤,“我好难过……好yang,好re,公公你帮帮我……你救救我吧……”
许怀安终于大发慈悲地应了她,他伸手将一侧乳房覆住了,手指上用了劲dao,立刻在乳肉上留xia嫣红的指痕。那串珠玉晃了晃,还是被宁姝稳了xia来,她失神地望着许怀安,唇间xiechu细碎的呻yin。
shenzi却已经不那么端着了,往他倾倒过去,去贴他更凉的ti温。许怀安用指节夹住那颗yingting的乳珠,用力掐了一把,宁姝便再也端不住,浑shen发起抖来,失了重心一样倒jin他怀里。
许怀安牵着她颈间的红绳将她拉起来,手指压在她的唇上。
“张嘴。”
她的唇被反复hanjin嘴里咬过,微微发zhong,许怀安一碰就顺从地张开了。
手指探ru她的kou腔,她本能地yunxi,咽xia那些掺了药的油膏。她han惯了玉势,两gen手指的搅nong并不难挨。她认真tian舐gan1净了,却又被夹住了she2,许怀安往外使劲,她便小狗似的吐chushe2来。
难得吞咽的涎shui顺着嘴角和she2尖淌xia来,许怀安又用手指揩去了,再凑到她唇边叫她tian舐gan1净。
欣赏够了,许怀安才拿帕zicagan1手,朝她tui心探去。
指尖chu2到一片hua腻,宁姝并起tui来,却将他的手给夹住了。
“公公!”她挣了挣,然而红绳越勒越紧,她不得不仰起touchuan息,“公公……呜……你别欺负我……”
许怀安反倒笑了起来,指尖就着那湿粘汁yehua动起来。
“臣何时欺负过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