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问，你愿意吗？你不后悔？

周焰看向罗望舒，而罗望舒则紧抓他的手腕，手心，对他摇。周焰动了几，说没有。

罗望舒本无法交，他打翻了，难过得眶都红了，还意识地瞪他。周焰不是Omega，家里没有抑制剂，更没有应付发的经验。

罗望舒被发折磨得不行，混沌中听到周焰的话，却心疼得快哭来。

“Alpha我一个也不肯要，你救救我，陪我度过发期，好不好？”，罗望舒如在云端，赖在他怀里不肯走，又生怕被他拒绝地说，“你不救我，我是要死的。”

周焰挂掉电话，他黑的瞳仁像被燃一样，深邃地看向罗望舒。

周焰就算被烧成灰烬也想拥抱这火光。

“他现在发清，况非常危险！他大哥电话打到我这里，我才知他跑去了，简直太胡闹！周焰，你要是见到他……”程响在那边急切地说着什么，周焰耳膜鼓鼓动。又听程响把罗望舒目前的危险况说了，临挂电话前叮咛嘱咐，周焰全应答。

他见过那么多Omega，听过那么多故事，糅着血，和着泪，教他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无可违逆的天意和宿命。

果真一接电话，程响劈盖脸就问周焰，罗望舒是不是去找他了。

窗都锁上后，将他抱到床上，先倒一杯给他。

周焰眸深沉，捧着他的脸，拇指用力蹭过他的嘴唇：“喜。”

他话虽说得夸张，理却不假。

“有些话我不当讲，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望舒他以前撑过发期，是为自己的任，现在他还煎熬发期，是为了喜的他。刚才他大哥急得不行，问我知不知望舒挂念的那个Beta在哪，周焰，你听懂了吗？”程响在电话那端重重说，“你要是不喜他，就跟他说清楚。别让他等着，为你煎熬发期。”

“我比你想象中还喜你。”周焰低，虔诚地吻在罗望舒脖颈的上，那里动着，薄薄一层肤，只要咬破就会涌凶悍的信息素。但是他不能，他只是个Beta，他甚至没有任何立场。周焰深深亲吻他肤动的脉搏，“你不后悔？我没有信息素，不能和你匹，不能标记你，更无法带给你神经中枢的无上快乐……你愿意吗？”

周焰皱眉，本能地到程响是因为这件事打来。

“我愿意，我……不后悔！”罗望舒哭了，他环住周焰的脖，“没有信息素，我们也是天最登对的人。不能标记我的，但你标记的是我的心。

但是罗望舒忽然半路杀他的世界，带着不可思议地火光，说要他的梦想，照他的现实。

罗望舒已被望折腾得不像样，他攀着周焰的肩膀凑上去，有像想吻，又像害怕。

他领教过，所以不信真心能敌过天意和宿命。

终端命似地想起来，是程响。

见他掏终端，罗望舒也不知生什么怒气，把终端也打翻了。周焰看过来时，他神又立来：“先别联系我大哥和爸爸……”

他的嘴唇堪堪停在周焰面前，忽然想起什么：“你喜我吗？”

周焰抱他仰躺的床上，自上而抚摸他的脸，脖颈，。用仿佛很喜他的力摸他，目光深深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