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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聿景手xia抚wei着青歌的小兄弟,凑到他耳边轻轻吐气:“宝贝,想不想老公疼你?”
“想……”就这么一句话,青歌呼xi都变得不稳,竟然就这么xie在了男人的手心。
“啧,宝贝,这么饥渴了?让你饿着是我的不对。”段聿景轻笑,手上用力,也不退chu去,直接把小青歌转了一圈,变为面对面地趴在他shen上。
“唔……”青歌被不停刺激,小兄弟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他搂着男人的脖zi,ruan声ruan语,“老公,疼疼我。”
这些年,青歌的脸pi又厚了不少,还得归功于他看的小黄文,在床上他乐意说一些好听的话哄他男人,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只是有时候被zuo的更狠而已。
两个人的衣服早就不见了,肌肤相贴,还能gan受到对方的温度,段聿景拍了拍小青歌的翘tun,笑dao:“宝贝,今天xia飞机到现在休息了多久?说实话,不然我zuo到你不敢。”
青歌呆了一瞬,倒不是他想骗男人,他是不敢这么zuo的。
记得之前有一次他为了满足chu差回来的男人,说了谎,明明没休息好,还是骗他说休息好了,结果被发现了,那一天晚上,他哭着喊着求饶,男人还是狠狠打了他屁屁,一dian都没怜惜。
男人对于治他,总有不少法zi,让他xia次绝对不敢zuo对shenti不好的事qing。
青歌呆住,完全是忘了他睡了几个小时,他看着男人认真的表qing,后面的小kou紧张收缩,段聿景呼xi重了不少,还是没有动作,只搂着小青歌的腰,等着人儿给他答案。
青歌伸chu了爪zi,弱弱dao:“景哥,我应该是大概五dianxia的飞机,回来洗了澡就睡了,现在几dian来着?”
“十dian。”段聿景勾唇,凑过去吻了他一kou,“这两天有没有睡好?”
青歌看着男人弱弱摇tou,gan觉到男人的大手威胁地放在他的翘tun,结结巴巴dao:“不是,是第一天晚上想你,半夜了才睡着,昨天晚上有一diantou疼,可是跟你打完电话,我,就睡着了,没有不舒服。”
段聿景伸手给他轻轻an摩toubu,温声dao:“是两边都疼,还是偏tou痛,有没有吃药,量过ti温吗?”
虽然xia面还han着男人的东西,青歌依然不敢作死,很乖地回答:“只是偏tou疼,喝了中药,ti温也没上去。”
段聿景给他an摩了一会儿,温声哄他:“宝贝乖,今晚不zuo了,我哄你睡觉。”说着就想退chu来。
青歌连忙抓住他的手臂,ruanruandao:“景哥别,zuo好不好,我想你nongnong我,疼疼我。”
“……乖,你tou疼,不能zuo,我们休息好了再zuo。”段聿景被自己ruan在怀里的宝贝勾的火起,只能又压xia去。
“没有tou疼了,昨晚睡得可好了,刚才也是。”青歌嘟着嘴,“我很想你,想你像在家一样nong我,我不舒服会说的,不骗你,我想要了,老公。”
段聿景被他的话一撩,偏偏这小东西还特意勾他,不停地蹭他,真是的,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他搂着小青歌翻了个shen,吻了吻那双shui灵灵的猫眸:“行,疼你,真是撩人的宝贝。”
青歌得意地笑笑,也凑上去吻他:“最喜huan你nong我的样zi。”
最后,某只狼还是没有太过分,两个人互相疏解抚丨wei一番,段聿景就搂着人去清理了,青歌满足地靠在他怀里。
“宝贝,你自己过来的?”段聿景抱着人回到床上,让小青歌趴在他的tui上,gaogao翘起屁gu,翻chu药膏给他涂上。
青歌刚开始对于这个姿势的羞赧,已经变得习惯了,关上房门,他再羞的事qing都zuo过了,还担心什么,shen上的又不是别人,是疼他ai他的男人。
他枕着胳膊,声音ruanruan的,带着qing丨事后的慵懒:“嗯,对啊,你告诉过我的,在国外要怎么zuo。我把行李箱也带了,an照你列举chu来的单zi收拾的东西,一路顺风。”
“真可人疼。”段聿景在他背上印xia一吻,把人放到被zi上,“我去洗手,回来哄你睡觉。”
异国他乡的夜晚,一位gao大英俊的男zishen边躺着一位shen形较瘦弱的青年,手脚并用地扒着shen边gao大的男zi,神se满足又安心。
段聿景搂着小青歌,伸手给他轻轻an摩,看着他熟睡,看着他这辈zi捡到的宝贝。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