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刚才的话。

“我也想过很多次，你自称为‘朕’的气势；你登基称帝君临天xia的英姿……可惜我离开你的时候太早，而再遇见你的时候，却已经太迟了。”

“对不起……”

章函贴在苏紫的耳边。深深地叹息着。说chu了压抑在他xiong中数千年的这三个字。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等了这么多年。”

“……”

这一刻，苏紫的yan眸中仿佛有shui光潋滟。他眨了眨yan睛。回应给章函的却是一个透彻的微笑。

“你并没有骗我，当时是我心甘qing愿地赴死。你并没有欺骗或者许诺我什么，一切不过是叶生而花落，日升而月隐……是必然之中的无奈罢了。”

“可是我的确曾经暗示过让你主动离开。甚至还当着你的面，虚伪地说是你放弃了我……”

章函将tou靠在苏紫的肩窝上。每一句话都仿佛是贴着pi肤直接传jin苏紫的心中：“最后，就连李冉虬都看chu了我的虚伪。偏偏他还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帮手，每次早朝看见他，我都会想起自己当年是怎么辜负了你……”

“所以你就把他发pei到这里来修皇陵了？”苏紫忍不住cha嘴dao。

“不。这只不过是李冉虬求退自保的手段罢了。”

章函苦笑dao：“有一次远征，他给我带回过西域的返魂香，我用了……可惜你却没有ru梦。说实话。我倒是更宁愿见面之后被你痛骂，或许那样还能觉得解脱一dian。”

“那支香估计是假的吧。”

苏紫笑着反问dao：“我为什么要痛骂你呢？你如果不想我。我怎么骂都没用。而你如果想见我，那么两千年的错过就是最好的惩罚……当然，这两千年，我也不好受。”

“对不起……有些事实在是不由自主。”

章晗伸chu手臂将他拥jin怀中：“我不知dao说什么才能让你重新信任我，或者有些事已经是覆shui难收。”

苏紫翻了一个shen，找回了躺在章函怀里的最佳位置，眯着yan睛看着他。

“骢就是当年的那匹青ma吧？你亲手送走了它，我原以为你也会亲手把我送走，所以一直安静地等着……可是直到我快要走不动了，你却只是默默地观察着我。那样xia去的话，你我都没什么好结果——我只是替你zuo了你zuo不到的事而已。”

“不，我……并不是zuo不到。”

章函缓慢地、沉重地摇着tou。

“还记得当初我放你自由，而你却带着一枝杨柳重新回到我shen边……你说要跟着我一起自由。可是shen为姜晗的我，背负着一国之命运的我，gen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可言。逃chu了钱国王的都，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jinru了另一个更大的囚笼……”

说到这里，他发chu了深深的叹息。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那个真心ai着你的我，没有办法从那个被命运所cao2纵的我手里救xia你……你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上，因为你是命运不容许我拥有的宝wu，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苏紫因为他这番奇怪的形容而轻声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yan角隐约又有泪光闪动。

“但是现在，你已经自由了吧？”

他用自己的额tou轻轻抵着章函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