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蓝宁霜站起来，在休息室里来回踱步：“那你想怎麽样？他想要什麽就给他什麽，不让他事，养著他，然後呢？他就会知，只要装著乖巧就会有人来疼他，只要开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再然後呢？如果哪天我们不能照顾他了，你难要他靠著向别人乞怜来生活吗？”

萧鸣有些心虚，又不忿：“我教育错，你就对了？你有没有看过他的手，那麽小的孩只知力活，你教的都是什麽？想让他吃苦一辈吗？”

“……!”

“班上女同学说的。”这两人的模样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不过陈希然倒不觉得害怕，大概是知他们不会伤他，乖乖回答：“我不小心听到的…

一只大手伸过来，拥著他，然後将他抱起。陈希然抬，才发现已经被带回了十字路，自己正被萧鸣抱在怀里，从後门走了去。抓著他的衣襟，不敢抬，他知，连唯一对他好的人也要讨厌他了。

陈希然偏著，看向这个似乎很真诚的人，有不确定的问：“那我要给你什麽？”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呢，那麽好的条件，要什麽工作才可以得到？

“……!!!”

他知自己要不起，可是他知了这个叫手机，手机可以跟家里人说话……他想跟妈妈说说话，一次也好，手机里的人好象都会问在什麽？好不好这类的问题，他从没听妈妈这麽说过，他想听。

被一个人关在休息室里，听到蓝大哥和萧鸣的争吵声，隔著厚厚的门板都挡不住。然後蓝大哥冲来，掀开他的衣服，又用毯将他包起来，回过对萧鸣骂：“你他妈到底教了他什麽？你想毁了他是不是？”

有想要，他只是偷偷的看一看──可是萧燃发现了，就到他手里，说这是手机，很旧了，他不想要，要送给他，还问他要不要给家里打电话──好坏的人，他以前在橱窗看到过这东西，那上面标价的数字他回去把储蓄罐数了好几次都还差很多，他又没有为他事，怎麽可能给他。

所以他拒绝了，很不兴他这样逗他，像小时候班上同学拿巧克力骗他一样，他又不是小孩了，才不会那麽容易上当──可是，他还是不小心念上了。

“嗯……我……”陈希然咬著唇想了想，抬，满怀希翼的问：“那我……给你人好不好？”

“谁教的你这些！”萧鸣和蓝宁霜呆了半响，突然都扑了过来，抓著陈希然肩问，睛都红了。

“让这孩跟著我吧！”萧鸣走到沙发上坐，握住陈希然小小糙的手：“无论如何，你的教育方式我不赞成，让他过得好些，我不认为有错……他的教育方面，我会负责。”转向陈希然，低著问他：“跟我一起生活好吗？以後你想要什麽，都可以告诉我，什麽都可以。所以不要再去工作，不别人说得多好的工作，都不能答应。”

“……!!”

萧鸣张嘴，却无从反驳。别人或许还不会，但这个孩……不排除这种可能。他已经为这孩打开了一扇门，他已经知，其实自己并不需要很辛苦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的，他只要投某个男人的怀抱，所有他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

该死的！

“你想什麽？”萧鸣怜的问。这孩，还不知怎麽接受别人无偿待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