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往之百莫辩，冤呐。

毕竟事已至此，伤都伤了，好好养着便是，谁都没有想着迁怒到秋千上去。

姑妈门清的很，见李往之没有反驳，小辫一就攥在了手里，越发的理直了起来。

只不过说拆秋千，学生们到底还是错怪了先生，其实徐青山伤了之后，并没有想要将秋千给拆掉，只是有些后悔大意，忘记了自己一老骨，再也不是手灵活，能化险为夷的年轻人，于是从架上了来，意识的用手一撑，便悲从中来了。

姑妈一扭，看见李往之倚在门，气不打一来。

李往之：自然有差别，京都夜上长街灯火不灭，繁华的紧……

李往之：嗯，我爹是京都本地人。

李往之虽然心疼，可看着徐青山在姑妈手心里，怎么都忍不住笑意，在门看了许久，等姑妈停嘴，刚准备上前去劝姑妈消火，转就看着火烧到自己上来了。

李往之目睹了整个事的经过，事发生后连忙将人给扶了起来，查看了伤势后，哭笑不得给徐青山将骨给正了回来。

反观另一位，徐青山被数落了半天，逃离了苦海后欣喜的不得了，连忙灌了杯给姑妈嗓，在姑妈后朝李往之翻白，全然不见方才焉打的样。

“这也能算我的不是……”

“笑笑笑，你也是，他不懂事多少是你给纵容的，什么都依着他，你给惯得一臭病。”

所以拆完后，他就将架都给劈成了柴，足足烧了好几天的饭才给烧完。

徐青山被姑妈揪着领戳着脑门，被教训的可是狗血淋，一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霜打的茄一样焉了去。

唯有面对姑妈的时候，徐青山是一嘴都不敢多，一理都不敢有。

一日将闭，两人卧床，蒙昧之中，徐青山忽然呓语。

虽然他们也实在不能明白，先生是如何才能将手腕给伤了的。

“我……”

所以整件事到最后，全让李往之给担了起来，姑妈数落了他一通后，又让他去学堂拆了秋千。他拆着秋千架的时候，实在觉得这秋千架同他一样的冤。

徐青山大约是觉得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也就照实的说了，临了还抱怨了一声，说是李往之将自己的手包的太严实，手法也不好看。

徐青山：你在京都住过？

徐青山：京都是不是和这很不一样，很繁华吧？

姑妈可不理会徐青山这轻松劲，将脸一沉，逮着徐青山狠狠的数落了一番。

由后，看着先生裹着厚布的腕，再听先生淡淡然说了危险后，也就不怎么提起了。

徐青山折了腕之后，只在接回去的时候痛了那么一，之后也没觉得多难受，平日也就是将些提吃力的事让给了李往之，其余没什么妨碍，又逢着学堂放了大假，心倒也是顺畅的。

“年纪越大越是飘了，一轻重都不知，你这样的榜样教给学生，让孩有个三长两短，那人家的爹娘不得跟你拼命，瘪什么嘴，还委屈了是吧。痛也是活该，不痛不长记。”

☆、一些小事

“他玩的时候你没给怂恿着，摔着的时候你没看着！”

四

可过了没几天后，姑妈就来了，姑妈一看见徐青山吊着半个膀，当然是要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