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扬养成了快答的习惯，且注意力都在周黎上，闻言顺嘴给了一句：“五……唔就这一次啊。”

他连忙拦住他们，彻底认命：“别走，我这次全说。”

季少宴笑了一声：“不有没有吧，我对你的耐心耗完了。从今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们，那块玉我也不会给你，别想了。”

季少宴和周黎心里微微了，五次，果然二三百岁了。

季少宴：“我没兴趣。”

他收起那侥幸心理，郑重起来，见季少宴还要走，快速：“这是我第五次穿越，我确实不是为了人，是想凑齐玉佩，因为玉佩上有封印。前几个世界的玉佩传说我也都知，你们这次问什么我答什么。”

季少宴掂量着自己的耐心，不想之后再和他打交，便又走回去坐了。

季少宴不动声地看着他。

周黎学着他的样装无辜：“别瞎说，和我没关系。”

他活了那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个年龄段的人。季少宴份特殊，有可原，周黎怎么也一样？什么以前是学生，肯定是骗他的！

但这迟疑已经够了。

季天扬和他对视，表极其严肃认真：“我再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我不信，”季少宴说这句话的时候依然很斯文，“你好歹混过几个世界了，是不是一直过得太顺，从没看过别人的脸，导致这么不识数？现在不是我们求着你谈，是你求着我们，既然没诚意，那就不要谈，这事都不懂吗？”

季天扬一看就知谈崩了，依季少宴的脾气，恐怕真不会再搭理他。

他温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之后再想说，跪来求我，我都不听。

季天扬：“你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之。”

季天扬猛地一惊，看向周黎：“你告诉他的？”

季天扬自然不信。

他努力控制着表，额差冒汗，几乎心惊肉。

见周黎问的都是那种不需要细想的问题，知这是不信他。照套路，周黎之后肯定要问几个重复的，于是一边答一边记住答案，很快又答了七八个问题。

季少宴觉差不多了，突然嘴：“穿过几次了？”

季天扬心里怒火中烧，表带上慌乱：“我没……没有……”

季少宴看着神镇定的季天扬：“你大概不知我查过你和你那个小女朋友的事，知你们开房睡过，你的好像不怎么忠诚。”

季少宴：“这我早就知。”

季天扬挣扎：“小赵那事和我没关。”

季少宴不和他计较这个，脾气甚好：“嗯，没碰她，就只说这件事吧。”

他拉着周黎，起就走。

季天扬脸微变，立刻怒了：“那丫跟你说的？我本没碰她！”

他真的……要不是担心玉佩有什么副作用会影响到周黎，本连搭理这老妖怪的意愿都没有，说不说的，他完全没兴趣知。

他慢声，“第一，真像你说得那么急，当初看见小赵脖上的玉，你怎么不一把扯来就跑，好验明真假直接楼？第二，理由这么悲壮，还一心求死，你有必要再三隐瞒吗？第三，小赵最近因为你比较倒霉，一个暇眦必报的人，哪怕你真想死，我凭什么相信你在死前不找我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