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请讲。”花凌很兴,自己又可以帮上晏莳。
原先晏莳倒是希望崇谨帝早日好起来的,毕竟那是与他有着血脉相连的父亲,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可现在,他反而希望崇谨帝一直这个样,最起码在他将所有事都理完之前都是这个样。
杨国舅果然去了和州,和州其实乃是大渊的富庶之地,很少遇到灾年,只是那次不幸被景大人赶上了。
“照猜测,此事的人应当是皇后一族。”没想到晏莳倒是有个猜测。
晏莳站在窗前,看着浩瀚当空上的月亮,若有所思。
“那是当然了。”花凌颇为自豪,“他的粑粑在我里都是香的。”
晏莳只需静候佳音便可,而现在嘛,他要去抱抱自己的大胖儿了。
晏莳俯耳与花凌说了几句话,花凌越听越兴,连连称好。
这么说了两句,晏莳方才压在心的那儿阴霾也被驱散了:“皇后那些人,他们有一个算一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既然他们打起了清月的主意,那么就别怪我也不客气了。”唯一知真正江清月已死的消息,便是白云观里的那些人,晏莳将桑瑜唤了来,如何嘱咐了他几句,便让他去了。
“哪有啊,这样刚刚好。”花凌为自家儿开脱着。
“哥哥,咱们歇息去吧。”花凌站在他的旁将他揽在怀里。
晏莳嘴唇上翘,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一场好戏看了。
还有皇后娘娘与昭王,你们不是想借清月公一事来整垮他吗?那就较量较量,看到底输的是谁。作茧自缚这个词,就是给他们用的。
“简直岂有此理!”花凌动了怒,声音不由地提了些许。小床里的宝宝听到声音后也跟着大叫了几声,花凌心中的怒气就被他神奇的驱散了,他看着宝宝直乐,“看我儿多聪明,会跟着我叫。”
这一日,他对花凌:“明庭,我想让你门之人帮我件事。”
晏莳,与他一同歇息去了。
“因为杨国舅看上和州那里了,”杨国舅也就是皇后与杨氏的亲哥哥,“但是景大人素来为官清正,他们想不什么理由将他走,所以只能来阴的了。”这就是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晏莳笑了笑:“你儿在你里什么都是好的。”
晏莳这个人从小读的是四书五经,加之先后教导他的君之风,因此他骨里是不屑使用那种阴损的手段来对付任何一个人。可是现在,他不介意使一使。
“哥哥你放心,这事全包在我上。”花凌拍着脯答应的十分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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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在花凌的怀里十分不老实,一个劲地想要往晏莳的那边扑,晏莳如他所愿地将他抱在怀里掂了掂,忽然皱了皱眉:“我怎么觉这小又重了?”
花凌疑惑不解:“何以见得?皇后与景大人有仇吗?”
晏莳让十方门所的事,就是为了对付杨国舅。景大人死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