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清月。”宴莳对着为自己更衣的花凌说着。
其实给他的惩罚并不算多严重,但现在昭王还被幽闭在府中,穆王也不好罚得太厉害。
回去的时候坐的还是穆王的车,他也不穆王要怎么回去。
宴莳:“儿臣与四弟中也未有多长时间,了后便直接来见父皇,并未与人交谈。且父皇知事的因果后的时间也不长,可是贵妃娘娘怎么这么快就知了此事?来得又这般快?”
花凌搀着宴莳慢慢地往江清月的院落走去,到了那里,便瞧见江清月坐在院里看书,神态看起来还可以。
花凌扶着宴莳走回阳阁后曲觞也到了,他为宴莳诊了诊脉:“有些动了胎气,不过不妨事,我去给王爷熬碗保胎药喝就没事了。”曲觞说完了便要告辞,忽然又问:“皇上怎么理的穆王?”
宴莳便讲事的经过说了一遍,曲觞走
后花凌给宴莳在床上,让他躺。
“我还好,清月怎么样了?”
花凌轻轻地在宴莳的肚上吻了一:“小淘气。”
这是犯了崇谨帝的忌讳的。
宴莳自然知这些的,叩拜了崇谨帝后便回了睿王府。
再与娴贵妃逞之辩,便看向崇谨帝:“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还请父皇为儿臣解惑。”
到了睿王府门就见到了那抹熟悉的影。花凌见他回来了,忙扑上前去,仔仔细细将他打量了一番:“哥哥,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娴贵妃听到消息后只是急着给儿求,忽略了这一的。崇谨帝经宴莳这么一说自然也明白了,他朝着娴贵妃冷哼一声。又看着穆王:“穆王宴晟,行事有违统,责令幽闭府中三日,每天抄写静心咒百遍。”而后又赏赐了江清月一些东西作为补偿。
“清月公方才睡了。”
宴莳吃完了药睡了一会儿,等再醒来时,觉得舒服多了。
“有一些,不过还好。”
宴莳的肚又微微疼了一,他的手不自觉得放到肚上,花凌锐地觉到了,一脸的担忧:“哥哥,是肚疼吗?”
“快让曲公来瞧瞧。”
宴莳躺后觉肚又动了一,忙让花凌去摸,但花凌的手一放在肚上,就又不动了。
崇谨帝眉心,这毕竟是皇室丑闻,穆王是当街抢人,这事只怕已经传开了,再控制已是无用。要不是穆王已经被宴莳打成了那副样,他真想亲自打他一顿。
“讲来。”
这话一说来,吓得娴贵妃浑打了个冷颤。她为何会知此事!原因不过两个,其一是崇谨帝的边有她安的人。其二是穆王府的人告诉他的,可就算是宴莳无诏都不得,那么穆王府的人是怎么来的?若是是只传了消息,并未来人。这就和第一个猜测一样了,皇中有他们安的人。
“我与哥哥一块儿去。”说话间花凌将鞋都为他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