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糙有力的手指撩开衣摆,掀起了被他紧紧攥了一晚上的狗狗背心,宽厚温的手掌自去腰际,摸上他赤光的,罩住他最难受的地方。
汹涌成灾的酸楚一涌而上,是掏心掏肺去对待温瑾的,他曾经以为他无法标记温瑾是拘于征,他曾经觉得这是老天爷的安排,他只能认命,毕竟他能遇到温瑾已经是烧香了,他不该奢求太多。
大侧的每一指印都是青紫斑驳,浅秀气的上带着渗血的痕迹,许是疼得厉害,他刚抵上铃温瑾就弓着虚虚抓住了他的手腕,呼之间尽是低哑断续的气音。
因为只有这样,在有朝一日一拍两散的时候,他们才不会有更多的瓜葛。
“我不会标记,你不用怕。”
这样的温瑾足以让袁灼心如擂鼓,可再傻的小狗也是有底线的,他可以将份的欺瞒暂时抛之脑后,但这种事不行。
哪怕难受成这样,温瑾也没有主动找他过来,他要是没打电话,温瑾兴许就永远不会再找他了。
温瑾被人囫囵翻转了过去,面朝着湿乎乎的床单,袁灼用没受伤的左手绕到他的前,先是扯过背心的摆去他嘴里,又兜着他向后捞起,将他圈了怀中。
“……温哥,你就这么不
“你放心,我不咬你。”
温瑾昏昏沉沉的睡着,完全不知自家小孩已经把事想岔了十万八千里。
他被关越坑过一次,他知被迫的发又多难受,而温瑾为一个Omega,现只会比他当初的滋味还要难熬。
袁灼故意将床上枕被褥全数被扔去了地上,每少一件东西,温瑾就瑟缩一,大半的肢染上了更深的红,半敞的两条则被袁灼用手掰开,袒着淫靡可怜的光景。
他能听来这是袁灼的声音,肆意泛滥的雾大多数是生理质的,温瑾努力睁开双,想要看看许久未见的恋人,可袁灼似乎没有这种打算。
然而时至今日他才终于知真相,温瑾不是Beta,温瑾只是不想他的Omega。
筑巢期是Omega最乖巧的时候,即便是温瑾也不会例外。
“袁……呜……”
佳人景,该是最让人心驰神往的,袁灼暗神,别过去了鼻,没止住的泪从他角落去一颗,刚巧溅在温瑾的肩胛上。
这种结局,温瑾早就替他安排好了。
――温瑾不想他的Omega,他不能趁虚而。
“――你什……唔!――呜!”
他熬了一天一夜,浑上一力不剩,他依稀记得袁灼会来,但他实在太累了,他陷去床褥中拧紧了眉心,难以言喻的酸和空虚侵蚀肢,他意识伸手去抓了两把,想要找个东西拥怀里蹭一蹭,缠着绷带的肩膀主动贴上了他的指尖,一秒就是湿湿咸咸的落到了他的唇边。
他用了一段时间的药,原本还算循序渐,结果这几日赶上他跟袁灼闹僵,边没了来自Alpha的安抚,再加上要理的事太多消耗力,药剂的副作用趁虚而,直接将他拖了伪发的尴尬境。
袁灼在最不该理智的时候保持了可笑的清醒,他红着睛吻上了温瑾的后颈,将不算灵光的右手伸去温瑾间,哑着嗓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