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声音在后响起，似乎已经用尽了那人所有的力气。

奥罗僵住了。

奥罗艰难地将自己撑了起来，着气盯着阿尔的背影。

屋四面墙上的火焰又变大了些。

“除非你让我想起所有的事来……你说我夺走了你的东西，”奥罗抬起帘，盯着阿尔说，“那就让我想起来……我到底是怎么夺走了你的东西！”

奥罗一愣。

“……”

“你……从我里拿走了什么东西……是我的……记忆吗？”

“……我就是龙族，能有什么不一样？”阿尔低声说。

阿尔有些讶异，动作停顿了来。

过去西也说过这句话，可是事实证明言语就是言语，言语是左右不了真实的想法的。

“然后呢？”

阿尔在门停了来，伸手想要推开门。

奥罗焦躁了起来，双手攥紧成拳。

“我……我可以为我的事歉，”奥罗有些不自在地说，“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

“……但是你不一样。”

铺在墙面上的那小小的火焰显得既无力又可笑，充分显示着火焰的主人此时此刻有多虚弱。

奥罗的底有一丝诧异之一闪而过。

“阿尔……我要想起来，你……必须把刚才那个东西还给我！”几团火焰颤抖着飘到了阿尔的面前，到了他的手。阿尔飞快地将手从门上挪开，那些火焰便黏在了门上，转便扩张成一层薄薄的火幕，仿佛想要彻底断绝他碰那扇门的想法。

奥罗沉默了片刻，而后垂了视线，低声：“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反正你别想走！”

“奥罗，”阿尔叹了气，俯视着金发男人说，“那个东西并不是你的记忆，那是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奥罗一时失语，有些不知怎么回应这句话。

阿尔走过去，蹲在了奥罗的面前，轻声：“然后你又能怎么样？”

视野晃动着，一不留神，他便再次现了当初那个幻觉。

“那你以为我每次都能原谅你了吗？”

阿尔深蓝的双眸认真地看着他。

顿了顿，他又觉得好笑。

阿尔转过，就见整个房间的墙都是这副光景。

“……站住。”

奥罗甩了甩，捂住了额。他想要站起来，却本着不到力。

“这句话就够了，奥罗，”阿尔偏过，打断了后的人，“对你而言，龙族是必须被隔离的，你不需要为这种想法解释什么。”

却不想

“你的……东西？”奥罗嘲讽，“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的里――”

“蠢龙，我跟你歉……前几天那些话虽然的确是我的想法，但是我――”

“我知我忘记了一些事……”奥罗的声音哑得不行，“那些事……都和你有关。”

“我现在只是取回来而已。”

“因为那是你从我上拿走的。”